“不明白?一會兒你就明白了!”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對峙著,互不相讓。
特木爾此時面目猙獰,惡狠狠的瞪著達穆爾不再作聲。
“特木爾臺吉,氈帳裡沒有!”一個士兵掀起簾布從氈帳中躬身而出。
特木爾看了他一眼,緩緩道:“沒有?這不可能,那個叫吉娜的女人也沒在裡面?”
那士兵稍一猶豫道:“剛才只是看可敦不在這裡,至於那姑娘倒是沒太注意!”
特木爾因怒氣而漲紅了臉,他氣急敗壞的說道:“你們這群廢物,還不趕快進去找!”
說著將馬鞭狠命的在地上一抽。幾人便嚇得匆忙又鑽了進去!
原來這大汗去了特木爾的氈帳,並沒有找到鳳兒,於是大發雷霆。說是特木爾將她藏了起來,想將姐妹同時收入自己帳中。
這大汗是信極了葉長風的話,他命特木爾即刻交出,這特木爾哪裡交的出,無奈之下,他只好說自己能找到。才算壓住了大汗的火氣。
想到這鳳兒定是去找達穆爾了。所以便馬不停蹄的來到達穆爾的氈帳。
“臺吉,裡面除了幾個僕人沒有其他人了,並沒發現吉娜!”
“什麼?沒有?”特木爾心裡越發焦急,要知道大汗還在自己的氈帳裡靜候。這便如何是好!
“特木爾,你在做什麼?我的吉娜被你帶走,你居然把她弄丟了!我沒找你算賬。你倒是找上門了!我現在就去大汗那兒,說你私藏可敦,看他會治你什麼樣的罪!”說話間達穆爾便要屈身上馬。
“放肆。你竟然這樣對我,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來人啊,去將葛根抬上來!”
話音落下,達穆爾心裡是一驚,自己的那一刀明明刺得很深,就是身體底子深厚。也很難活過來,沒想到他竟然沒死!
不多時。只見幾人抬著一塊大大的木板走了上來,木板之上躺著幾乎奄奄一息的葛根!只見他雙眼緊閉,沒有任何聲響!
達穆爾見了,心裡稍稍鬆了一口氣,道:“你抬來個死人,難道要誣陷我不成!”
“誣陷,哼,葛根你說話吧!”話音落下,木板之上的葛根費勁的張開了眼睛,達穆爾只聽耳邊傳來微弱的聲音:“是,是達穆爾將吉娜帶走的,是他把我傷成這樣!”
他確實傷得不輕,那刀口離心臟也僅僅一指之寬,算是撿了條命,剛剛他是在積蓄力量把所有的話說完,所以始終不敢睜眼!
“怎麼樣,你還狡辯麼?”特木爾眯著眼睛有些輕蔑的說道。
達穆爾冷哼一聲道:“像這樣的惡棍早就應該死了,我後悔沒有殺死他!”
“愣著做什麼,把他抓起來!”特木爾命令道。
說話間幾人應聲而上,達穆爾並不慌張,只見他以迅雷之勢翻身躍上馬背,隨後疾奔而去。
這情形在場的人實在是沒想到,剛剛達穆爾一直站在馬匹旁邊,也正是防此一招!
“給我追!”一聲令下,幾十人上馬急追,達穆爾在前拼命揮動著馬鞭,幾十人在他身後窮追不捨。
好在他的騎術精湛,片刻之後那些人便被拋開了一段距離,回頭看去,心裡正暗自高興,卻聽後面喊道:“達穆爾你只管跑,你阿媽的命你也不要了麼?”
達穆爾聽此一驚,立即拽住韁繩停了下來,再轉身看去,只見前面一士兵狠命揚鞭抽打著馬匹,那馬的身後似乎還拖著什麼。
漸漸的越來越近,達穆爾看清了,是自己的阿媽,她的手腳被綁住,正被馬拖在後面,渾身已是鮮血淋淋。
“阿媽!”達穆爾心痛的叫到。
原來這特木爾在來之前正遇到離去的阿媽,便讓手下將她綁了,以防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