嗆人,他眼神不由幽深了下來,一路走回去的時候,已經管不住身體的某個部位,探入被子裡,將那熟睡的小東西摟了過來。
她在夢裡還喃喃低語著,摟著他的脖子可憐抽泣著叫“老公”,心裡想著她錯了,她再也不想去研究他到底可以一夜幾次,因為如果當真按霍斯然的次數來算,還沒真正得體驗出來,她就會已經被榨乾得死掉了……
清醒後的霍斯然聽得太陽穴都一跳一跳的,眼神幽暗猩紅,如狩獵的豹子……他傾身吻住了睡夢中的小東西,撥開她細嫩的雙腿,手探過去,揉著她最柔嫩可愛的地方,揉出殘留的液體來,粘稠地揩在掌心裡,繼續揉……她的穴口因長時間撐開摩擦,痛得微微蹙眉戰慄,還往後縮,霍斯然嘆息著吻住她,動作輕了點,果然過了許久之後,同痛意彷彿消失,有一股難耐在小東西的體內騰起來,她開始輾轉,哼哼的聲音變得柔媚欲滴……
霍斯然喘息滾燙粗重,再也受不住,扶正,將自己送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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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覺,豈止睡到日上三竿。
厚重的窗簾拉著,等到林亦彤真正渾身痠痛地起床,倒吸著冷氣下來,拉開簾子的一角看看,外面的京都,已是萬家燈火。
門外有窸窸窣窣的聲音,她裹了冬天的睡袍起來,拉開門,聽到了廚房裡類似煎蛋的聲音。
往外走的時候,腦子裡一幕一幕的,開始把這兩天的事一點點全部想了起來……
如今,她應該是——她初為新娘。也初為人婦。
他們宣誓、親吻,他說愛她。
還有所謂的“新婚夜”,從深夜到凌晨,再從凌晨到傍晚,無一不是激情火辣,想到其中一個小片段都會面紅耳赤……
外面,旋轉樓梯蜿蜒而下,她光著腳踩著厚重的羊毛毛毯下去,水眸掃過這別墅的二層,與一層一樣有個偌大的廳,像是溫馨的敞開式書房,懶人沙發和書架酒架並排著,像是隨時能喝下午茶。另外一邊的相鄰兩個房間,各放著一間嬰兒床,是孩子們的天堂。
她走下去。
一個高大挺拔的身影在廚房裡忙碌,像是出去過,他換了衣服,客廳裡整潔如新。
她的婚紗還掛在那裡。
“醒了?”霍斯然低沉的嗓音溢位來,像是背後有眼睛,能看到她走近。
“醒了就過來幫我一下忙,我不大會用這個鍋,大概做糊了幾個,”他解開了圍裙,表示已人盡其才,“孩子我沒去接,讓他們在爸媽那兒多呆些時間,我假期不多,想跟你一個人過。”
見身後沒聲音,他忍不住低語一句:“聽見了?”
回頭,卻看到她散亂著一頭長髮跟小瘋子是似的,在摸自己的婚紗。
霍斯然擦了擦手走出來,眼神幽暗深邃:“怎麼,後悔讓自己結婚了麼?”
——如果她現在後悔,大約還來得及,約了民政局明天上午的時間,他們還要去扯證呢。
她觸控在婚紗上的小手一頓,卻沒捨得收回來,軟軟地說:“我沒有後悔。我只是沒有想到會有一天,我能心甘情願地找到歸屬,步入婚姻。很多事情不敢想,等實現了,才覺得,原來這麼好。”
好的讓她眼角微微溼熱,若這是夢,她不想醒來。
霍斯然抬眸,深眸裡已千帆過盡,凝著那身聖潔的婚紗,啞聲問:“哪裡好?結婚好,婚紗好,還是我好?”
背對著他的人兒,嘴角浮起一抹笑來。
小手終於捨得離開那身婚紗,嘴角含著甜美的笑轉身,撲入他的懷裡摟住他的腰:“你好——因為你在,才什麼都好。”
霍斯然僵了只那麼一秒鐘,隨即便伸手攬住她,垂眸,覺得感慨萬分,這昨晚被自己“欺負”得百般可憐的小東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