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破過的,只有你……那天你在宴會上是不是?我記得見過你的……”
那纖小的身影慢慢僵住,清冷的小臉漸次變白,這下連雲青海都渾身一震,不可思議地看向了林亦彤。
“對,她在!”一提到這個,雲菲一個激靈立馬跳出來說道,“裘夫人您先說怎麼了,我確定她在,我宴會上碰到過她呢!”
調查宴會上的音箱控制倒是有結果出來了,卻被證實是霍斯然控制的全域性,雲裳下意識得覺得膽寒,這不可能,霍斯然怎會如此放肆地陷他們雲家於不義?
連邱錦素此刻都覺得不對勁了,她一直忙著跳腳跟丈夫叫囂,卻獨獨忘了那天,是這個雲青海前妻的女兒,提醒她雲青海在門外偷吃的事實!
裘夫人卻眼含熱淚哆嗦著,手指直直指著林亦彤,氣到連話都說不出來。
小護士已經跳著腳將止血鉗之類的拿了進來,快步走到她面前:“林醫師。”
林亦彤壓下所有的情緒,先讓裘部長躺平,血淋淋的小手拿起止血鉗和紗布,幾下快速的止血和處理辦法讓傷口停止冒血,於此同時鎮定劑一點點推進裘部長的血管裡面,她分明看到,那泛著幾分白的鬢角旁,他的眼角緊緊閉著露出細紋,被自己的妻子刺激得比痛更痛。
幾聲脆響,止血鉗和沾滿血的紗布被放在了托盤裡。
“好好休息,否則傷口再次裂開,痊癒的可能性就不大了。”她軟聲輕輕說著,誰都不用聽見,他一個人聽見就好了。
滿手淋漓的血跡,她纖細的身影清冷轉身,掃一眼眾人,目光定定地落在裘夫人身上,緩聲開口:“誰發現的有關係嗎?如果天生就沒有這回事,夫人又何必擔心?”
輕飄飄的一句話,將裘夫人逼到絕境。
她清楚知道裘部長對她不錯,結髮之妻不離不棄,幾個位高權重的男人可以做到。她對不起他,卻是鐵定的事實。
“你少給我裝蒜!”雲菲氣急敗壞地跳出來,美眸瞪著林亦彤像是恨不得將她剝皮抽筋,“林亦彤絕對是你,絕對的沒跑!!我媽都跟我說了,是你叫她出去看好戲的,事情不是你促成的是誰?你為你那可憐的媽抱不平,就把我爸爸的宴會搞得烏煙瘴氣,讓他名譽盡毀!你這個賤女人!!”
她呼吸微微變得薄弱,小臉泛著幾縷蒼白看向雲菲。
這樣被跳腳指罵已經不是第一次,可當著雲青海和邱錦素的面,她頭一次,這樣不想忍。
輕輕點頭,弧度淺到讓人覺得恍惚,她柔聲道:“是我啊……既然覺得能見光,何不多見見?雲先生適不適合部長的位置,何不大家來評判?我媽媽可憐嗎?”她問了最後一個問題,輕輕搖頭,“我倒覺得沒有,她沒有云伯母可憐,更沒有云伯母丟臉。”
林微蘭年輕時被拋棄,明眼人都看得出她只是背景不如人;而邱錦素老來遭遺棄,當著兒女的面,只能對比出她素質粗鄙,待人犀利,被利用二十年後再丟掉,比起林微蘭,要可憐多了。
雲菲瞪大了眼睛後退,心急如焚,趕忙轉身握住母親的雙手,撫著她的肩哄勸:“媽你別聽她的,你別聽知道嗎?她就是在激你!!”
與此同時心裡的火焰竄的如滅頂一般,林亦彤,我會讓你付出代價的!
纖睫輕輕垂下,她有些累了,抬眸對小樓冷聲道:“如果裘夫人還想看傷就帶她去,不想就算。還有這些人三分鐘內給我清掉,我的病人,他們招惹不起。”
小樓兩眼放光地看著林亦彤,頭一次見時只覺得這個女醫師漂亮溫柔,親和又讓人跟著覺得特別舒服,現在才知道原來她這麼帥,如此囂張的一幫人到了她面前竟都跟縮頭烏龜一樣,弄得她都開始挺胸昂頭不畏強權了。
脊背挺直走到裘夫人面前道:“夫人您要不要去急診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