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說完薄唇便覆上她敏感的耳垂,近乎兇狠地吮,這從背後擁抱著她的姿勢更能感受到她有多瘦,瘦得讓人心疼,尤其是在知道他是她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男人的時候,霍斯然的心臟宛若遭遇重擊,痛得那麼厲害。
他該是愛還是恨?
該是歉疚還是報復?
他不介意她狠心將他從生命裡剔除,卻介意她為了顧景笙而一次次地往他心裡捅刀子。
忍了多久了,痛了多久了,他不知道。
他是那麼霸氣和驕傲的男人,可卻無法剜出她的心來洗乾淨,讓她跟著看清楚要跟她結婚的人到底是個什麼樣!她懂嗎?瞭解嗎?確定嗎?要這樣將自己全部的信任和未來都交付出去!澌!
他不過是想懲罰她,也懲罰顧景笙——誰能夠想象得到他將一個人妥帖放在心裡護他周全,那麼多年,卻驟然發現他的笑容是把利劍,狠狠捅在自己心裡不知多久了的那種心情??連他的參謀長都在給他放完錄影後說事情尚未定論,哪怕有一天沒有調查清楚沒定罪,首長都不要輕易對自己最信任的人生疑,因為無論是背叛還是懷疑這種事,都最傷人心。
她怎麼偏生就不懂,她這一聲對他連質疑都沒有質疑的定罪,有多傷人心?
我在你心裡,究竟是怎樣的人?
霍斯然薄唇泛著可怕的蒼白,像是無論撞得多深,要得多狠都無法讓寒冷如冰的心熱起來,他將她翻轉過來深深親吻,清晰感覺到她因為自己每一次的撞入而戰慄的感覺,他想停下卻做不到,那溼熱緊澀得將他咬緊的感覺帶來太大的快慰,一陣陣順著脊椎骨直竄腦海,哪怕他是定力那麼好的軍人都把持不住。
他知道她的衝動,她的無辜。
還有她在一片迷茫的眼神中被他抱起時,突然從心底慢慢生出的那種怕。
她怕他。
所以連反抗都來得那麼慢,那麼徒勞,在最後激烈的掙扎被狠狠壓制下並被侵犯更深後,怕到極致地突然開口哭著求他,像個孩子。
哪怕沒用。
求也沒用。
額上的青筋滲著薄汗條條暴起,忍到極致的他勾起她一條纖細的腿往上,在拉開的角度裡狠狠一下撞進她最深處的花心!懷裡汗水淋漓的人兒猛然緊繃著劇烈顫抖了一下,被那撕裂般的貫穿感和尖銳的刺痛折磨醒,那承受不住的強悍刺入讓她強撐起最後一點體力如垂死的小獸般掙扎。霍斯然卻吻住她,掰開她欲掙扎的小手壓在身側,用模糊低啞的嗓音說了一聲“乖”,接著便宛如脫韁的野馬般狠狠地抽送起來,又快又深又猛!她柔弱的呼吸都險些被阻斷,垂死般的掙扎緩緩綻放在他身下,他卻吻住她的唇收緊懷抱,感覺到她絕望地絞緊了他,窒息一般。
終於,那纖小的人兒失去了所有的力氣,濃密的汗水從全身滲出,在他懷裡被拖入了可怕的昏厥中。
霍斯然最後狠狠一下猛然撞進她的最深處!!
牢牢地抵住她,在滿腦子倏然閃過的炫目白光中,重重爆發在她體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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燒。
滾燙的溫度,燒滿了全身。
霍斯然不知多久才那從未攀上過的高峰回過神來,冷峻如墨畫般的眉微微舒展開,大汗淋漓。
健碩結實的胸膛一直都壓著她,像是生怕這樣太重讓她不能呼吸,他健碩的身軀淡淡抬起來一些,大掌撫開她額頭上被汗水打溼的髮絲深深凝視她,這才發現那脆弱嬌小的人兒已經不知什麼時候昏厥了過去,她額上溫度幾乎燙手,滿身吻痕遍佈,雪白中透出不正常的紅,他冷眸倏然凝聚在她清透蒼白的小臉上,一驚,才知道她是發燒了。
燙人的高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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