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換做是以前,林亦彤聽到他說這樣的話只會覺得虛偽厭惡,可現在不同。對一個她知道已經在真心懺悔、心痛的人來說,她覺得真實。真實到無法拒絕。 “你叫我上來,就是為了跟我表明心跡說這些?” 前一句說不能再在一起,回不去;後一句這樣大肆地表白,說不會離開。 “或許我可以試試景笙的方式,”霍斯然凝著她,啞聲自語般低喃,“等有一天你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