跨軍政兩屆,母家更是深藏不露,她當真……有這個本事。
…………
掛了電話之後就聽見直升機盤旋到上空的聲音,雲裳覺得後腰很疼,不知是凍到還是別的原因,疼得她隱隱發顫,唇色都是白的。遠處霍斯然正安排交代歸隊事宜,部署著最後的撤離。
——黑河死亡區的探察資料都在直升機上,對應的科學家及地理學家們、記者被護送在中間,特種部隊斷後。
“怎麼?”很久才意識到她臉色的難看,霍斯然問了一句澌。
雲裳直起腰來,慢慢搖頭,一笑:“沒事。”
可能只是凍著了。她安慰自己。
上機時候就聽後面的專家們在唇槍舌戰一般地討論黑河附近的地質與礦物成分問題,而他們之所以會迅速撤離的原因——是因為專家探測到這裡的磁場有雙向劇變,且黑河底部的岩層裂開,前大戰殘留的打量放射性廢物暴露,強烈的核輻射正瀰漫整個死亡區。
就要回去了。
霍斯然一雙鷹隼般的冷眸死死盯著直升機的前方,不清楚在想什麼。
雲裳關掉手機蜷縮在了後面座位上,眯起眼睛凝視著他俊逸的側臉,看了一會才閉上眼睛睡覺。明日的一場大戰,她要養精蓄銳,才能贏得漂亮。
顧景笙只覺得,自己活在一場水深火熱之中。
明明是冬日,那灼燒的火熱感卻如蒸籠般險些烤化自己,他平日是恐懼這種溫度的,因為總讓他想起那年暴曬堅守中的蓬萊島,意識,伴隨著陣陣痛苦的愧疚在夢中往上冒……他沉沉翻身,壓到什麼東西讓他嚶嚀一聲蹙眉睜開眼,卻看到了最溫暖的輪廓。
是她。
“……彤彤?”他不可思議地啞聲低喃。
她此刻怎麼會在這裡?在他身下??
那嬌軟泛紅的女體卻目露痛楚,雙臂纏住他的脖子下壓,含著啜泣聲吻住他的唇:“好熱……景笙……救我……”
顧景笙還在發愣,卻已被她覆住唇毫無章法地青澀亂啃起來,柔軟的臂稍微一用力,他便悶哼一聲倒在她身上。此刻,渾身亂竄的酥麻卻告訴他,她正不著寸縷!
這強烈的刺激讓他的堅實一下子就如鋼鐵般滾燙,還來不及反應,她就已經抬起柔軟的膝,緊緊地抵向讓他失控的那一點,用勁揉,耳邊柔媚可憐的哭聲如同催化劑般撩撥著他最後的底線,“要我……我好難受……”
“景笙,我真的好難受……”
顧景笙臂上青筋暴起,肌肉都繃得緊實,牙齒快要咬碎:“彤彤……”
有那麼一瞬他懷疑她不對勁不清醒,不知自己在做什麼,想停止對她的侵犯。可手一觸到她柔滑細膩的的肌膚就已經失控,停不下來,尤其在她纏綿著咬上他的頸,往他耳中吹著熱氣顫聲道“我愛你”的時候,顧景笙的理智“轟”得一聲全部炸掉,如野獸般悶吼了一聲便撲上去,恨不得將她一口吞下!
一下比一下更深更重的衝撞,在冬日旅館的大床上狠狠展開,顧景笙繃直了脊背,如獸般狂野的動作讓他感受到從未有過的暢快淋漓,他已經來不及想這是否真實,而身下人兒每隔一段時間就受不住得尖聲媚叫,伴隨著求饒般的掙扎讓他理智盡毀!他吻她,狠狠的,帶著終於等到她的激動與亢奮。到了後半夜更是越戰越猛,一直將她做到險些昏厥過去,在抵達巔峰之時,顧景笙俯首吻上她的嘴角,啞聲說:“我也愛你……”
林亦彤。我愛你。摯愛。
京都寒氣依舊未散,卻遠不似黑河那樣凍得人覺得下一瞬就會被大自然吞噬掉,下了直升機霍斯然便直接坐上去c城的車,壓根兒沒叫雲裳,雲裳心裡一陣急,也顧不了那麼多,硬著頭皮就拉開車門也坐了上去。
充當警衛員一愣,看看霍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