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施展自己的看家本領。數十招過去了,這兩人還沒分出個所以然來。王天鴻的劍似乎缺少了些什麼,總是使不出狀態來。而刀玉茹手中的扇子,也未全力取勝這遠方的客人。
又過了十幾招之後,刀玉茹道:“王鏢頭似乎有些看不起灑脫門,我娘說你的劍法剛勁有力,現在卻軟綿綿的,這樣打下去還有意思嗎?”
王天鴻道:“好!刀姑娘真乃女中豪傑,看招!”
王天鴻說完,略微加大了幾分勁力,連續“唰唰”十幾劍向刀玉茹連砍帶刺地攻了過去。王天鴻的這幾劍,雖然還是留了許多情面,但這“海東三十六路劍法”的精髓卻也使出了大半,快、猛、準、精、奇五個方面發揮的淋漓盡致。但王天鴻沒有想到的是,竟然一劍也沒有沾(佔)到上峰,連續幾招下來,他手中的長劍,居然都是畫空的!這有點像小貓撲蝴蝶,盡出白力,可卻又沒有那般的可愛和灑脫!刀玉茹居然能招招避過,而她每一招躲避的招路都像流水一樣的灑脫,如同溪流一般地從王天鴻的身旁和劍下流過了,那身法輕柔,靈活,快捷,其中幾招,王天鴻更是連看都看不清楚。
王天鴻想:我的劍法,在江湖中雖然算不上是一等一,但也非平庸之輩,這刀姑娘居然招招能過,這等功夫真是天下罕見。於是王天鴻又加大了幾分出招的強度,這次他已經使出了九成的功夫,可刀玉茹依然還是輕鬆的溜開了。王天鴻再次大吃一驚:刀姑娘的這等身法,我就是全力一戰,恐怕也不能碰到她的一根汗毛!
於是,王天鴻將那“海東三十六路劍法”,全力揮灑了出來,依然還是井底撈月,招招舞空。幾十招之後,刀玉茹還沒有出手,他自己卻已經累得氣喘吁吁的了。王天鴻納悶了,自己這些年來,在江湖上,無論是與人切磋,還是生死薄命,雖然敗仗也吃過了一大堆,但卻從未如此狼狽過。
王天鴻不甘心,又拼命了幾招,但這幾招過後,他一點力氣也沒有了,認輸道:“刀姑娘好身手,在下甘拜下風!”
刀玉茹道:“小女子雖然不懂劍法,可天下的武功都是相通的,有句話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王天鴻道:“能得刀姑娘教導,在下三生有幸,姑娘不必拘禮!”
刀玉茹道:“王鏢頭的招路純屬,但也美中不足!”
王天鴻道:“哦,那就請姑娘指點!”
刀玉茹道:“王鏢頭最大的不足,就是用氣之道。”
王天鴻道:“姑娘說得對,在下剛才上氣不接下氣的,中氣非常的不足!”
刀玉茹道:“王鏢頭身材魁梧,內力和外力都十分充沛,中氣應該是十分的充沛才對,但卻搞得上氣不接下氣,所以小女子說你不懂得用氣之道。”
王天鴻道:“哦,那在下恭請刀姑娘指教!”
刀玉茹道:“小女子給王鏢頭一個建議,就是先學一學吹奏葫蘆絲。”
王天鴻不解地道:“葫蘆絲?”
刀玉茹道:“不錯,你若學會葫蘆絲了,自然就會悟出其中的道理。”
王天鴻道:“可灑脫門的‘葫蘆絲功’是不外傳的,姑娘的意思是……?”
刀玉茹道:“呵呵,看來,王鏢頭是誤會了,小女子只是建議你,在學葫蘆絲的過程中,悟出一些道理來,並沒有傳授你‘葫蘆絲功’的任何的心法口訣、招路和技巧。”
王天鴻越聽越糊塗,不解地道:“可葫蘆絲是樂器,這與練武功有什麼關係?”
刀玉茹道:“音律、雕刻、書畫、竹編和舞蹈這幾門藝術與武術的關係,雖然表面上看起來,並沒有什麼直接的關聯,但其實都是與武術相通的,因為他們都源於自然,源於生活。”
王天鴻道:“多謝姑娘指點!”“哦,此中的奧妙,雖然在下還不是十分地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