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無法報答於他了,還有張天住老英雄,他人那麼好,又為鏢局立下了那麼多的汗馬功勞,他不能出事,李路白是與我一起出生入死的好兄弟,我怎麼能不管他們呢?……那…?我該怎麼管呢?我若是把此事說了出來,會有人相信我嗎?就是有,有些人會與我一樣想嗎?楊驚濤畢竟是總鏢頭!……我若是暗中調查,這件事恐怕要耽擱許多時日,甚至是幾年的時間,那做為人家未進門的上門女婿,灑脫門會給我更多的時間嗎?玉茹能在不知情的情況下,能等我那麼長的時間嗎?就算她願意等我,可這,我也太自私了!……唉!說什麼自私不自私的,人家一定以為我不履行諾言,一去不返,那就完了。我若是現在回版納,把事情先說明了,那不就成了?唉……!可灑脫門不管江湖上的閒事,到時候,恐怕做了人家的女婿,我自己也管不成了。……哎呀,玉茹那麼好,我不能不回去,不能不回去呀!……但,這事我又不能不管,我該怎麼辦呢?回灑脫門,就可能管不了這事,不回灑脫門,玉茹一定會誤會我,我該怎麼辦?我該怎麼辦呢?……
突然,王天鴻腦海中,“嗖”的一下,想起了之前與楊驚濤的談話:“……,王天鴻道:‘不說這些了,總鏢頭,哦,總鏢頭,還有……,還有屬下這次回來之後,恐怕,以後幾年都不能為總鏢頭效力了,說起來還有些傷感。’楊驚濤道:‘你有這麼好的一段姻緣,我為你高興還來不及,你傷感些什麼,你的請辭,我允許了。’王天鴻道:‘多謝總鏢頭成全,但我想幫總鏢頭在跑一趟鏢之後,再走。’楊驚濤道:‘你的心意我領了,我也捨不得失去你這個得力的助手,你說我這樣好的一個兄弟,就這樣送給灑脫門當女婿去了,我吃不吃虧?’王天鴻道:‘總鏢頭的話,聽起來怎麼這樣傷感呢?’楊驚濤道:‘呵呵,傷感什麼?又不是不會再見面了,瞧你說的!哈哈,其實這樣,我也並不吃虧,過些日子,我天遠鏢局在版納的分號可能就會成立了,你這個版納最大門派的新姑爺,不會不給我些情面吧?這最後一趟鏢,不用跑了,到時候,你若能幫我些忙,就是幫了我的大忙!……’”
王天鴻想到這裡,“嘶”的長倒吸了口涼氣,他突然明白了:楊驚濤成立版納分號是假,支開我才是真的,因為我在他和眾兄弟的印象中,是個正直的人。好一招順水推舟哪,若是我不離開,他心裡清楚我是不會與他同流合汙的,所以他遲早都會暗害我,哦……,明天一早,我就大大方方的離開鏢局,出了蒼洱,我再偷偷地回來,暗自調查,只能這樣了,慢慢的再找機會與玉茹解釋!
第二天早飯過後,王天鴻大大方方地向楊驚濤和眾人辭行,楊驚濤道:“王鏢頭,你不多留幾天嗎?留下來閒幾天再走也不遲。”
眾人也紛紛留王天鴻玩幾天再走,王天鴻致謝道:“總鏢頭,各位兄弟,多謝你們的好意,不過天鴻大喜之前還有些事情要準備,時間不夠!到我大喜之日,各位可一定要賞臉,來喝杯喜酒!”
“大喜?莫非王兄弟在版納遇上桃花運了?還是那邊的美女讓你流連忘返?”李莫白因這一月出遠鏢,是當天早上才回的鏢局。
王天鴻還沒有來得及回答,楊驚濤卻趕忙搶先替他回答,可卻只說了王天鴻誤窺傣家臥室一事,沒說更多。王天鴻明白,楊驚濤是當心其他鏢頭鏢師聽說版納的美,而有所想法,當然也不便於多說。但王天鴻是在楊驚濤的前面一天回到鏢局的,楊驚濤保留的這點小秘密,在場的除了李莫白,其他人心裡都明白。大多數人雖然能看得出楊驚濤的這點心思,但卻又都不好多說罷了。只有鏢師燕飛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