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算是審訊麼?”唐鈞從靠著的椅子背上直起腰,把手支在桌子上,伸出頭目光
注視著對面坐在中間,剛剛問話的便衣人。。
“這只是一次常規的聆訊,警方只是希望透過和您的接觸瞭解一些情況,做為公民
唐先生有義務配合質詢”。旁邊一個三十多歲,短髮警服女警聲音冷冷的說。
“那麼說我現在是嫌疑人,你們做記錄也是要做為證據使用的麼”?唐鈞反問。
“我們只是做為保留,具體如何要看案情的進展”。女警察的聲音依機械。
“說實話,我非常不喜歡你們的方式,在我的私人時間裡問我一些私人話題,我希
望我能拒絕回答,另外請問這次還是關於我上次那個百大集團搶劫案的事情麼”?
唐鈞故意攪渾,避實就虛,心下還在盤算著警方是否同時著手在調查凌家的情況了
“那個案子已經可以確認和唐先生無關,今天主要是調查一下您女朋友失蹤這個傳
聞”。。中間的便裝男子把話題接過,直截了當的發問。
“這就奇怪了,只是一些謠傳而已,何況我和我岳父並沒有報案吧,你們有什麼權
利展開調查呢”。唐鈞忽有了個過關的絕妙點子,但是要如何不露痕跡的施展出
來,還要考慮一下。
“真是謠言麼?我們刑偵上是有權對一些危害社會,危害公民安全的情況做出偵查
的,這不是民事範疇的事件,所以我們就主動介入了,還是請你先回答問題吧”。
便衣男給出的答案很無懈可擊。
唐鈞想通了其中的關鍵,他端起桌子上已經涼了的咖啡說:“這個問題涉及我的私
生活,在回答之前我想先打個電話可以麼?另外麻煩您,請幫我換一杯熱一點的,
不要加糖,謝謝”!
說著唐鈞把咖啡杯推給對面的女警。
……
“我能首先請教一下您的身份麼”?劉曉宇看著老警察同樣是很平常的問著。
“抱歉啊,忘了自我介紹,既要開誠佈公的溝通,怎麼能不告訴你我是誰呢。我是公安部,刑事偵查局的專員,級別是二級警監,我叫皮泰平”。老警察謙虛的回答。
難怪!劉曉宇不認得。春城警界中有名有姓的人物,早就在吳大寶那裡瞭解了**不離十,但是這中央下來的專案組裡的大人物他哪裡認得。
“失敬失敬,皮專員!我在春城這山高水遠的地面上做了點事兒,竟把您都驚動了,老您遠來,真是得罪,得罪!”劉曉宇姿態立刻放低,警匪是天敵,如今他的角色可還真惹不起中央的猛人。
“宇哥也不用客氣,我雖掛名在刑事偵查局,但是這些年一直在外邊跑,也算半個江湖人,你們的行事作風多少清楚一點,規矩自也懂,但是職責在身,有些事是一點要做的,得罪的地方莫怪。今天並不是要針對你,我保證你我說過的話法不傳六耳”。皮專員忽打起了江湖口吻,旁邊的中年男如老僧入定,眼皮低垂不言不語,好像真的什麼都沒有聽到。
“明白,明白!我就知道我這樣的小蝦米也驚動不起您的大駕,要說昨天晚上的事,真是和我無關,我就是幫朋友一個忙而已”。
“你幫誰的忙,找的女人又是誰呢”?皮泰平雖早就知道答案,但是不得不再度詢問。
“淩氏集團的凌老闆,說是接到一個自稱綁匪的電話,說是綁架了他的女兒,而他女兒和女婿又確實聯絡不上了,所以就託我幫著尋找一下他女兒的下落,您也知道我們這些道上混的,有時候難免要結交一些土豪老闆,跟著他們容易找錢不是麼”。
劉曉宇覺得這個問題沒可能遮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