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圍桌不許臨時增加籌碼。
這個限制到了決賽桌就沒有了,只要不是在某一把牌期間,那麼坐到那裡是可以隨時要求增加籌碼的。
那才是真正無上限的對決!
現在只不過是資格賽而已。
很巧,唐鈞這一桌的荷官,居是之前玩百家樂時那個美女荷官益怡!
唐鈞微笑著和她的眼神碰撞了一下,沒有多說什麼,看來這好像不是巧合啊,難道賭場盯上自己了麼?
唐鈞並不害怕,因為規則與外面是一樣的,每一把牌之後,使用的牌都會即刻銷燬,那個碎牌機就在牌桌旁邊放著,牌手可以隨時開啟檢查的。
但是隻發了兩把牌,唐鈞就知道自己想錯了,用過的牌是會被當場銷燬這沒錯,荷官隨時都會把收回的牌投到碎牌機中,但是這裡有一個巨大的問題是唐鈞沒有考慮到的。
之前他和冀小善,從來沒有研究過該如何在賭局中換牌,因為冀小善認為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而唐鈞的系統空間也無法明說。所以就造成了這一切都是唐鈞自己在準備,而他這方面的經驗非常的欠缺。
比如現在,唐鈞如果想換牌就面臨一個非常大的風險。因為牌桌上有十二個人,每一次荷官都要發出二十四張底牌出來。
算上翻牌轉牌和牌的五張就是二十九張,那麼至少有二十二張被髮出的牌是桌上的賭客見過的。
而他們棄牌後,這些牌會被直接銷燬,唐鈞無法看到他們是什麼,一旦唐鈞做出換牌的行為,而恰巧他需要的牌是曾經發出過的,那麼必就會有人看到了。
如果一張被銷燬的牌又重新出現……桌上的牌手會同意麼?那明顯是表明他唐鈞在出千嘛!
可是如果不換牌,唐鈞覺得憑真本事與這些牌桌的老手對決,贏的可能性便降到很低的程度了。
到底該怎麼辦呢?
外圍賽的初始籌碼是大小盲注一萬和兩萬美金的。隨著比賽程序,為了更快的決出最後的六名選手,每一圈大盲注下來,都會相應的增加一萬和兩萬美金的底注,也就是第二圈變成兩萬四萬,第三圈變成三萬六萬,一直增加到五萬十萬為止。
貴賓席上的原始注碼就是這麼多,而且是一直不變的。
現在已經一圈輪過,轉到了第二圈上,唐鈞依沒什麼辦法,雖別人也很謹慎,但是這不是唐鈞希望看到的局面。
又是一個牌手敲了桌子,後把牌推向中間,荷官伸手用一個特製的鏟子把牌剷起來,後放進碎牌機……
這個過程唐鈞看了很多次。
忽的靈機一動,唐鈞想到一個問題,如果能知道他們棄掉的是什麼牌…那麼不是就可以決定,到時候是否去換牌了麼。
只要唐鈞需要的牌沒有發出來過,那麼他就可以從容的把需要的牌換出來了。
雖不會每一把都能成功,但是起碼增加了很大的機會,不用冒著未知的風險去操作了。
唐鈞的注意力集中起來,他必須在牌手棄牌的時候,搶在荷官之前,用系統空間中的牌,把廢牌換回來,不能影響荷官銷燬牌的過程。
這個操作是很繁瑣的,唐鈞從來沒這樣做過。
這一把發完牌,唐鈞是槍口的位置,他必須第一個作出決定,索性看都不看牌底牌,唐鈞扔出去一枚四萬美金的籌碼,現在是第二圈牌,大盲注已經變成四萬了。
下家的牌手看過牌後跟上了,後再下一家棄掉,接著有人棄掉,一直到小盲注位置全部都棄牌了。
唐鈞操縱者系統空間,用意識調動裡面收好的撲克牌,在牌手棄牌的瞬間,覆蓋到牌上放出去,後將下面的收回空間裡。
這個動作要求要相當精確,誤差不能大於肉眼可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