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就不能看?”說著起身去搶,“你都是我的,你這些東西自然也是我的。”
“不準胡攪蠻纏。”香芷旋笑著轉身躲閃,“這個……你不看行不行?只是一些圖。”
襲朗將她身形禁錮在臂彎,“什麼圖?”雙唇摩挲著她的額頭,低聲道,“不會是春|宮圖吧?”
“沒正經!”香芷旋瞪了他一眼,臉頰卻飛起了淡淡霞色。
“別耐性,你就這麼抱著,我不看了。”襲朗笑著低下頭去,“親一下總行吧?”
親一下自然可以,但是,他才不是說到做到的人呢。廝磨得她氣喘吁吁的,又去糾纏她最敏感的耳朵。
她是為了白日裡防著他,才每日都戴耳墜,但這並不影響他耍壞。
唇舌撩著她耳廓,更要命。
她周身失力,懷疑手臂連一本畫冊都抱不住了。
剛要加一些力氣的時候,那個說話不算數的將畫冊輕而易舉地抽走了。隨後仍是環著她,讓她沒法子搶回來。
“騙子,騙子……”香芷旋打人的心都有了,偏生動不得,只好碎碎念。
襲朗哈哈地笑起來,抱著她坐回到椅子上,“我多少年才好奇一次,你也遷就我一回。”
42|41|4。19連載
“怎麼這麼好呢。”香芷旋拉著他的手,滿目歡喜。
“讓你為內宅瑣事心煩已是不該。”襲朗有點兒歉疚,“只是要想讓二房失去立足之地,還需些時日,你不要心急。”
“嗯!”香芷旋展臂勾住了他,“我一個慢性子,等得起的。”說著在他唇上飛快地吻了一下,又迅速側轉了臉,輕咬住了他耳垂。
這是感謝他還是整治他呢?
“小混賬,”他笑著,抬手拍打她背部一下,“你是越來越淘氣了。”
香芷旋輕笑著鬆了口,“晚上拿你沒法子,大白天的還不准我報復一下?”
“沒正形的到底是誰?”襲朗笑著扣住了她纖細的腰肢,“過兩日再收拾你。”
“你這麼好,才不會呢。”香芷旋對他比對自己都放心。
“以往不做好人真對了,個個都像你的話,我這日子還有得過麼。”襲朗跟她沒轍,這時候又不能跟她鬧,提醒道,“去吩咐一下,在小書房另擺一桌酒席。”
“嗯!”
**
香若松和香家大奶奶到了的時候,襲朗和香芷旋迎出門外。見禮之後,襲朗與香若松去了小書房,香芷旋則與香大奶奶轉入東次間。
香大奶奶為人處世看似憨厚實則透著精明,能在香家老太太和大太太眼皮子底下過得如意又不得罪誰的人,很多事已經算計到家了,不論何時,都看得清自己的立場。
從進門後,從來沒與三姐妹發生過大的矛盾,私底下偶爾還會給三姐妹一點兒便利,任由老太太和大太太罵著缺心眼兒,也不肯得罪三姐妹。
老太太是把三個女孩兒當成待價而沽的物件兒養大的,也正因此,香大奶奶知道不能得罪她們——嫁出去之後熬幾年,保不齊就有一兩個成為一府主母,哪兒是她得罪得起的——她要熬的日子可還長久著呢。
可也正是因為不當家主事,她才得以與香若松保持不同的立場。香若松一度往死裡得罪三姐妹,她要麼冷眼旁觀,要麼給三姐妹送一點兒及時雨。
當然了,那段時間也被老太太、大太太罵得體無完膚。
那些責罵比起今日能夠坦然自若地站在香芷旋面前,算不得什麼。
“大嫂快坐。”香芷旋從丫鬟手裡接過茶盞,送到香大奶奶手邊,“先喝杯茶。”
“好。”香大奶奶笑著拉起香芷旋的手,上下打量一番,“嗯,出落得越來越標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