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的丫頭,分明軟糯糯的像是江南水鄉的楊柳,卻硬生生的將自己變成了那一層層而上的青石階梯。這個女子太聰明,卻也是這份聰明讓他愛到心坎裡,以往還沒有這麼深的認知,可是隻要看到她與殷離在一起,那種噬心蝕骨的疼痛就如何也忽視不了。
詩豔色心中一顫,那手心裡的暖意越來越明顯,好似要將她心底的冷意一點驅散了去才好,目光靜靜的落在眼前這個男子的身上,眉眼如畫,目光深邃,好似的初生的黑水晶,俊逸的面容此刻掛著軟軟的淺笑,不帶一絲妖邪,美得有些不可思議,詩豔色從來都知道,男人如妖,那是要人魂灰魄散的,何況此刻那男子一臉的溫軟,眸光裡珍重的光澤好似她還是詩家未出閣的女兒,好似她是他最摯愛的珍寶,離不開,斷不了,詩豔色頓時覺得自己被蠱惑了,微微抽出小手就掛在殷秀的脖頸之上,薄涼的唇輕輕印上殷秀的嘴角。“秀……”女子低低的嗓音又黏又軟的響起,帶著女子特有的沙啞和嬌軟味兒,那軟膩膩的調兒能夠將人的心給酥掉。
殷秀高大的身軀微顫,扣著詩豔色腰身的大手驀然用力,整個身軀微微前傾,好似要將整個磨人心魂的妖精鑲入體內一樣。那女子的吻又涼又香,輕輕的帶著無限的魅惑在嘴角徘徊,那酥軟的調兒就縈繞在耳畔,似乎勾人著人去深深的採擷一樣。
“詩詩,我的詩詩,你知道你在做什麼麼?”殷秀的嗓音帶著深濃的**分外的沙啞媚人,大手輕輕磨蹭著詩豔色的腰身,這個妖精啊,天生就是要勾人的命。本就是自己喜愛的女人,何況想了這麼久,他是抱著尊重的心態方才一直沒有動她,可是這個妖精啊,此刻那無意識的動作分明就是在點火。
“秀,我是註定要生存在地獄裡的女人,這樣你也願意要我麼?”詩豔色低低的嗓音分外的魅惑,她已經疼了太久,冷了太久,已經冷到感覺渾身僵硬,再也感覺不到任何的感覺,冷到好似她只是一具行屍走肉,她是如此迫不及待的想要攝取一點溫暖,如此迫不及待的想要感覺到自己還是活著的,而殷秀身上的溫暖讓她欲罷不能,分明知曉自己只是貪戀著這份暖意,可是殷秀那模樣實在讓人拒絕不了,她已經欠了這個男人很多,若是他想要的話,自己有什麼不能夠給。
“詩詩,哪怕是下地獄,只要有你陪著,我也心甘情願。”殷秀似乎不能滿足詩豔色足夠撩人的親吻姿態,當下掌控了主動權,吻的又深又狠,像是將這個女子的靈魂都吸出來一樣。
“好,那就一起下地獄吧。”詩豔色突然勾唇淺笑,那樣怎樣的笑意,殷秀此刻已經找不到任何話語形容這個女子的美麗,那女子臉色微微蒼白,可是又因為淡淡嬌羞的緣故,浮起一抹淡淡的暈紅,眉眼燦亮,好似盛滿了水。輕輕的盪漾,又似春風吹動枝頭的白梨花,美得令人心顫,薄唇微微嘟著,紅腫水潤,好似剛才被欺負的狠了,可是此刻看在殷秀的眼裡,只想狠狠的再欺負一次。
“詩詩,本王絕對不會讓你後悔。”殷秀攔腰抱起詩豔色朝著床榻的方向而去,本來不想這麼早,可是這個女子實在難以讓他放心,似乎唯有摟在懷裡緊緊的抱著才能感覺到真實,何況他已經認定了她,“詩詩,你是我的人,生是,死是,我也是你的,生死都是。”
“詩詩,我的詩詩啊,我會讓你成為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詩詩,我知曉你心中還有一點不甘願,但是沒有關係,我可以等,多久都可以。”
“詩詩,哪怕你是沒心肝的妖精,我也要將你的心捂熱了。”
低低的灼熱的嗓音一遍遍的詩豔色耳畔響起,伴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