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一,好久不見,你長高了呢。”東皇現在要踮腳才能拍到太一的頭呢。
“真,真的是東皇姐姐啊。”太一直接哭了出來,“東皇姐姐終於回來了,我,我要把這個訊息告訴亞久津前輩!”說完就回頭向後跑去,嘴裡直嚷嚷著‘亞久津前輩。’
“這個太一,還跟以前一樣毛躁啊。”千石搖了搖頭。
“也不知道誰剛才看見東皇桑的時候叫我打他呢。”切原不屑的看了他一眼。
“好了,千石帶我過去看看吧,我也很想見見仁。”東皇笑眯眯的看向千石。
“那個,東皇姐,我要去一下蒲和北高,神尾他們的比賽快要開始了。”小杏面有難色的看著東皇。
“沒關係,赤也跟小杏過去吧,我和真田去一下山吹那邊,一會就過去找你們。”東皇推了推小杏和切原。
切原不放心在看了眼真田,見真田點頭,才和小杏向蒲和北高那邊走去。
東皇剛隨千石走了幾步,就看到太一匆匆忙忙的拉著一個高個子男人跑過來,那個男子身穿一身普通的運動衣,將近190的身高,挺拔筆直,一頭銀色的頭髮根根倒豎,琥珀色的眼睛此刻正緊緊的盯在東皇身上。
“仁!”東皇伸開雙手,想他跑過去。
“小夜!”他激動的一把抱住東皇,“剛才太一說我還不信,真的是你回來了!!”
“仁,我回來了,再也不走了。”東皇看著眼前又高大了很多的亞久津心中感慨萬分,這就是當年那個比她還矮的性格像小女孩那樣的亞久津嗎?變化好大啊。。。。。。
“病已經全好了嗎?”亞久津也就在面對東皇的時候臉上狠戾的表情才會稍微收斂一下。
“恩,已經康復了。”東皇忙點點頭,“對了仁,你現在在做什麼呢?我現在在東大文學部上學。”
“我在一家車行做技術人員。”亞久津微微一笑,很難想象他那張嚇哭小孩的臉也會有這種表情。
“以後有時間要來東大找我,還要給我打電話,我電話號碼一直沒換,在美國的時候這個號碼也一直隨身攜帶,而仁你一次都沒打過。”東皇說著就一臉幽怨的看著這個兒時玩伴。
“呵呵,放心吧,我會的。”亞久津拍拍東皇的頭,能看到她健健康康的樣子,真好。
“那,我去青學和冰帝那邊了,月織她們應該在等我了。”東皇看離的這麼遠就聽到了賽場那邊的的聲援聲,太震耳欲聾了。
“好的,你去吧,我和太一去山吹那邊。”亞久津說完瀟灑的轉身離開了。
真是,一點也不留戀一下,東皇白了他的背影一眼,心裡雖這樣想但是嘴角邊的弧度又增加了。
“先去青學看看,還是去冰帝。”真田一直靜靜的站在一旁。
“恩?去青學吧,月織應該到了,先去打下招呼,弦一郎比較想看哪邊的比賽呢?”東皇注意到真田不自在的樣子。
“哪邊都無所謂,我已經放棄網球了。”真田臉上的神色稍微失落了一些。
“是真的放棄了嗎?”東皇把真田臉上的失落盡收眼底,輕輕拉起真田的手,“弦一郎,有些事情並不是說放棄就放棄的。”
“我知道。”真田嚴肅的點點頭,“但是,有些東西,是必須放棄的,為了達到另外的目標。”
輕嘆一聲,無奈嗎,失落嗎,這都是一個必經的過程,每個人都可以有童年的夢想和愛好,但一過了那個年紀,該承擔的都要承擔起來,也許,是自己的命太好了吧,在家裡有哥哥照顧,在這裡又有小景,世界上做什麼都需要代價,呈長尤其是,把青春典當給成熟,把閱歷換取幼稚和可笑的代價就是揹負責任和枷鎖。從此,笑不再純粹,哭不再徹底。。。。。
東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