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端木晉暘走出了蒲家,兩個人坐電梯下樓,張九說:“真是太奇怪了,蒲紹安三年前就死了,那麼現在的是誰,一直以來咱們認識的都是已經死了的蒲紹安?那也不對啊,我根本沒有感受到蒲紹安有什麼不對勁,一點兒死氣和陰氣也沒有感覺到。”
端木晉暘眯了眯眼睛,張九沒有感覺到,其實端木晉暘也沒有任何感覺,和蒲紹安接觸的何止是他們,溫離和他是同學,一點兒感覺也沒有。
之前解然和影也見過蒲紹安,但是都沒有看出什麼異樣。
張九說:“咱們去找陳醫生問問情況。”
陳醫生早就下班了,回家去了,他的眼睛恢復的很好,已經能看清楚東西了。
陳恕接到他們的電話還挺高興,張九沒有直接打聽蒲紹安,而是問了問他的近況,然後請他吃飯,現在是七點多,正好到了飯點兒。
陳恕笑著說:“好啊,難得你們請我吃飯,我還沒吃,在哪裡見面?”
陳恕答應了他們,端木晉暘打電話預定了一個高階餐廳,現在預訂私家菜已經沒有位置了,只能預定一個看起來比較高檔,又方便說話的餐廳了。
張九和端木晉暘趕到的時候,陳恕還沒有來,因為週五的晚上,連包間都沒有了,大家只能坐在大廳的位置,是一個靠窗的位置。
大廳的中間還有一個穿著禮服的女人正在彈鋼琴,環境看起來非常優雅。
張九不由的看了一下自己的西裝,好像有點廉價,但是幸虧今天穿了西裝上班,不然他可能會被擋在門外。
兩人坐下沒多久,就聽到侍應生拉門的聲音,還有“歡迎光臨”的聲音。
一個溫暖的男聲說:“我找人,端木先生,有預約的。”
張九一聽,果然是陳醫生了,陳醫生很快被侍應生帶了過來。
陳醫生當然沒有穿白大褂,他今天穿著一身很休閒的白色西服,沒有領帶,看起來很清爽的樣子,一雙眼睛笑眯眯的,因為有融天鼎在裡面,笑起來帶著濃濃的暖意。
陳恕坐下來,說:“怎麼想起來請我吃飯了?”
陳恕的心情看起來不錯,不過他的樣子竟然有些憔悴,臉頰凹陷了一些,比之前見到的憔悴得多。
張九詫異的說:“才幾天沒見你,你這是累的嗎,怎麼瘦了這麼多?”
陳恕也有些差異,說:“是嗎?我沒覺得啊,也沒量體重,不過最近沒怎麼累,吃的也夠多。”
陳恕的臉頰都凹陷進去了,竟然說不怎麼累。
張九和陳恕聊了一會兒天兒,才開始打聽蒲紹安,說:“蒲紹安怎麼不在,他平時不都是圍著你轉的嗎?”
一提起蒲紹安,陳恕竟然有些不好意思的樣子,咳嗽了一聲,說:“他說學校最近有校外拓展,去別的城市還沒回來。”
張九立刻看了一眼端木晉暘,端木晉暘眯了眯眼睛。
溫離說蒲紹安請假了,一直沒來學校,蒲蓉說蒲紹安死了,在三年前,而陳恕說蒲紹安去了校外拓展,並不在C城!
張九不由的聯想到了連昊現任妻子的死亡,突然有點膽戰心驚的感覺。
張九說:“那你有聯絡蒲紹安嗎?”
陳恕笑著說:“張九,你怎麼突然變得這麼八卦了?”
張九翻了翻白眼,他承認自己平時的確挺八卦的,但是他現在並不是想八卦,而是像打聽蒲紹安的行蹤。
陳恕說:“他每天晚上都給打電話過來,有聯絡啊。”
張九心裡真是不知道什麼感覺了,難道蒲紹安真的死了,現在的蒲紹安只是一個魂魄,但是他的修為太高強了,或者是他的怨氣太充足了,所以導致蒲紹安沒有去陰府輪迴,也沒有被鬼帥抓住,而是逗留了陽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