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的明白,堅持了一個月是堅持,堅持了半年是堅持,一年也是堅持,甚至十年也是堅持。然而有些人,不是堅持就可以打動,不是執著就能夠得到。雖然我明知如此,但仍舊要像飛蛾撲火一樣的執著,因為在我心底,仍然有那麼一絲的渴望,我渴望我的堅持能夠打動戚曉月,雖然事實已經告訴我:不可以。
江寒拉著我,道,走,進去吧。估計我們該走了。一會兒讓別人看見恐怕又要多想了。
我點了點頭,推開門當先走進了病房內。
在我邁步進去的剎那,所有人都盯著我看,因為我的臉上沒有歡喜,他們不知道我在想什麼,自然也不知道我和江寒在說什麼。只因為我是今天聚會的組織者,我的一舉一動都有莫大的影響。
徐菲見我臉上的不正常,朝王寧使了個眼色,王寧立即會意,道,哎,咱去吃飯吧,戚曉月沒什麼事情,咱們就不用擔心了。走走走,吃飯去。
大家隨即應聲答允。我聽著王寧的話,腦子裡忽然感覺有什麼不對勁,可是那靈感隨即被淹沒,念頭裡的不舒服警示我王寧話裡隱藏涵義。江寒應了兩聲,引領者大家出去。戚曉月在徐菲和若雪的攙扶下下了床,她一邊嗤笑道,哎呀,我都說沒事了,你們還當我走不動道那乾脆你們揹著我好了。
徐菲和若雪笑了笑,兩個人齊齊擺脫了手,戚曉月安然的站在地面,沒有絲毫的不適。徐菲見我還在原地站著,朝我眨了眨眼,道,天闊,曉月想讓你揹她。
我聽到她們的對話,但仍裝作一無所知的樣子。戚曉月笑罵道,我什麼時候讓楚天闊揹我了
若雪呲聲道,剛才不還有人撒嬌說想讓人背嗎
戚曉月裝作一無所知,輕哼道,嗯哼是嗎是誰這麼沒成色,還想讓別人背真是的,要是我我可一定不會這樣。說完,笑著向門外跑去。
我目視著戚曉月從我面前走過,愣愣的看著她似是無賴的樣子。徐菲和若雪亦是瞪大眼睛,她們根本沒想到戚曉月還有這樣可愛的時候。我打趣若雪道,若雪,要不我揹你吧
她瞪了我一眼,道,行啊,來吧,只要你不怕張辰一會兒找你事。
我翻了個白眼,哼道,他敢
若雪道,他不敢嗎
我道,我說的不就是他敢嗎哈哈。等我和戚曉月一樣笑著逃開的時候,徐菲和若雪兩個人大眼瞪小眼,陷入無奈之中。
其實我只是找個藉口追上前面的戚曉月罷了,江寒幾個人肯定在下面等著,我想和戚曉月說點悄悄話,也只能是這個時候。戚曉月一個人在前面緩緩走著,我快步上前,拍拍她的肩膀。她嚇了一跳,回過頭來看著我道,楚天闊,你嚇死我了。
我沒有言語,只是停下了腳步,她見我面色嚴肅,臉上的笑容也漸漸收斂,轉過身停在我的面前。戚曉月緩緩道,楚天闊,怎麼了
我想了想剛剛江寒給我說的話,亦是不含任何語氣、甚是平淡道,戚曉月,為什麼不告訴我
話剛說完,我便坐在走廊邊上的長椅上,戚曉月看著我挪動著腳步,從開始到結束,沒有言語,也無法言語。過了片刻,可能是她覺得氣氛太過壓抑,笑著道,你說什麼呢什麼不告訴你
我看著她的胸口,那裡似還殘存著她剛才強烈壓制心臟的痕跡,心底沒來由的一痛,戚曉月,還疼嗎我和聲安慰道,戚曉月,這裡。我右手握作拳頭,狠狠的擊打在自己的左胸口上。那兒的深處,分明是支撐著全身血液運動和能量傳送的中樞心臟。
她臉色忽然變得蒼白,身體幾要不自禁的退後一步,我站起身正要拉住她,她開啟了我的手,沒有讓我如願。我就要接著解釋,不遠處,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曉月,天闊,你們怎麼還不下去
戚曉月轉頭看去,我本來是死死的憐惜的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