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她是自己的什麼呢?一時間餘秋槐竟有點語塞,苦澀一笑,繼而又說道,“她是我心中的太陽啊!”
“太陽?”
“永遠都站在最耀眼的地方啊!”
‘’那我能不能和她做朋友呀?我也想被太陽照亮!‘’顧衫眼睛亮閃閃的,準備充分發揮刨根問底的精神。
餘秋槐被小姑娘這狡黠的表情逗樂了,明明在看自己笑話,卻這般形容。
似乎在擔心什麼,餘秋槐俯下身,摸著顧衫的頭說道,“阿衫,答應餘叔叔,永遠都不要變,像太陽一樣!”轉而他的目光又停留在了遠方,也許,在那裡,有他想見的人。
“恩,阿衫只會變得更強!”顧衫雖聽不懂餘秋槐為什麼會這麼說,也不懂他為何那麼喜歡太陽,但還是乖乖地答應了。
“阿衫,叔叔給你看一樣非常神奇的東西。”回憶過去的感覺很不好,餘秋槐主動換了個話題。
說完,手中便多了一捧梨花瓣。
這才是傳說中的辣手催花,催花於無形呀!
然後,另一隻手在花瓣上抹過,只見白光一閃‘一隻只靈動的蝴蝶便從餘秋槐的手上飛起,雪白雪白的,翅膀漂亮而奇異,不同於顧衫在現代所見到的任何蝴蝶。
“哇,好美!”
從餘秋槐手上的蝴蝶似乎永無止境,一隻接著一隻。帶著光芒,有的落在梨樹枝椏,與梨花和諧地融為了一體,有的落在顧衫的髮髻間,成為一束鮮活的髮夾,美而不嬌,倩而不俗,甚是動人。果然應了那句話,桃花人面各相紅,不及天然玉做容。
眨眼間,成千上萬只蝴蝶包繞在顧衫周圍,翩翩起舞。在餘秋槐的指揮下,蝴蝶時而成一字形,時而成人字形,最後還擺出一個大大的笑臉。顧衫直勾勾地盯著眼前發生的這一幕,眼神裡滿是驚豔。
接著,更神奇的事情發生了,幾乎所有蝴蝶都向顧衫身下聚集,唯獨那隻最大的蝴蝶在她的髮髻間不停地煽動翅膀,卻又不肯離去。
“起!”
隨著餘秋槐一聲低喝,顧衫身下的蝴蝶翅膀扇得更急了,氣流加速,倏地一下,顧衫被硬生生地從地上託了起來,離地足足有一米之高。顧衫的小臉上滿是興奮的光芒,嘗試著張開雙臂,做個飛翔的姿勢。蝴蝶似有靈性,自動聚集到她臂下,托起她的手,衣袖裙襬隨著翅膀的扇動而飄揚,周身也被一層乳白的光輝籠罩,似一隻靈蝴蝶在蛻變,又似一位天使在起舞。
“收!”
又是一聲令下,顧衫又漸漸被放下,腳觸地的那一瞬間,成千上萬只蝴蝶飛向空中,白光一閃,便化作似雪的梨花,芬芳了眼前的一片天。
“下梨花雨了!”
這種場面以前只在電視裡見過,每次顧衫都會想象若那個人是自己會怎樣,現在親身經歷了,顧衫突然感覺有點不真實,但當自己觸到這梨花時又會有一種難以抑制的興奮,不由得放聲笑了起來,銀鈴般的笑聲如同天籟。
一旁的餘秋槐時刻關注的這邊的變化,此時嘴角向上一翹,意味深長地點了點頭。這一刻,他從顧衫身上彷彿看到了太陽的光輝。
待一地落英繽紛,顧衫仍意猶未盡,“這也是變化之術的一種嗎?竟然可以將死物變活。”
“沒錯,此乃變化之術最簡單的一種,名曰‘收放自如’。”見自己的傑作成功驚豔到了眼前的這個小女孩,餘秋槐心情自然好起來,耐心地解釋道。
“開心嗎?”轉而又問道。
“開心!”顧衫毫不猶豫地回答。
“開心就好。那讓我們繼續向密林深處進發吧!爭取早日到達崑崙山。”到底是經歷過大風大雨的,餘秋槐時刻不忘此行的目的。
再說,下山前師父他老人家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