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韓立說的這麼堅決,老者和青年二人都是一怔,眼中露出了狐疑之色。
“齊雲霄現在是死是活?”韓立悠悠的問道。“他還活著!”老者猶豫了一下後,還是回答了。
“活著”二字一入耳中,韓立頓時放心了下來。
“閣下和齊雲霄。是什麼關係?”老者慎重地又問道。“有點交易上的關係。”韓立很冷漠的說道。
“交易?”老者眼中閃過一絲意外。
“齊雲霄如今在哪裡?”韓立似乎很隨意的問道,但實際上心裡關心之極。“這個我不能告訴你!”老者不假思索地馬上拒絕了。
“那我換一個問題,你們為什麼攻擊齊雲霄?”韓立沒有動怒的馬上再問道。“他殺了我們付家的人,難道不該死嗎?”一旁的青年冷笑著搶話道。
老者皺了一下眉頭,臉上露出幾分不悅之色,但並沒有開口說什麼。
“付家!”韓立一聽此話,卻馬上想起了為救辛如音而死在他手上的那些煉氣期修士,心裡頓時殺機大起。
“這樣啊!不過,這裡就你們兩人在此,萬一齊家來了厲害的角色,你們怎麼是對手?”韓立表面上沒有異樣,反而很隨意的問了一句。
“齊家怎會因為一個外系子弟和我們付家作對?難道這裡有我們兩人還不夠嗎?”青年聽韓立如此一說,有些傲然地說道。
“這麼說,這裡就只有你們兩個了?”韓立聲音忽然低沉了下來。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青年臉色一怒的還想說什麼,但一旁地老者聽出了不對勁,急忙出聲打斷道。
但是此時已經晚了,只見韓立猛然雙手一揮,兩道烏光就破空向青年射去,隨後單手再往儲物袋中一拍,十幾道白光從袋中飛出,轉眼間化為了十餘頭傀儡獸和傀儡士兵。
這些傀儡一現身,就立刻光柱光矢的一齊狂射了過去。
老者一見此幕,心裡駭然,不假思索地身形一閃,人就出現在了青年的身前,接著單手一揚,一枚銅錢狀的法寶脫身而出,轉眼間漲到了桌面這麼大,擋在了二人身前。
頓時各色的光芒在銅錢面前發出了連串的爆裂聲,將銅錢法器連同老者擊的連連後退,讓他驚怒不已。
可就在這時,身後的青年發出了一聲慘叫,這讓老者心裡一哆嗦急忙扭頭去望,可是頭顱只來及扭到一半,就感到脖子上一涼,就眼前一黑的人事不知了。
老者的無頭身體剛剛載倒在地上時,後面的空氣中就憑空出現了韓立的身影,只是他右手的無名指上,隱隱有流光閃動,正是那透明的絲線法器。
剛才韓立,趁著烏龍奪和傀儡的浩大攻勢吸引住老者的注意力,自己則使用羅煙步,從神風舟上幾個呼吸間就跨過了二十餘丈的距離,到了二人的身後,然後用絲線輕易的割掉了他們的頭顱。
這一切對韓立來說,如此的輕易,簡直不費吹灰之力啊!
說來也可笑的很,築基期修士間的爭鬥,因為低階的五行罩根本無法抵擋頂級法器的攻擊,而高階的護罩施展太費時間並根本沒有瞬發的符籙可買(就是有賣得也是天價位的),所以戰鬥時大多人只是採用防禦法器護身,反而很少用全身防護的光罩了,因為他們覺得這實在是雞肋般的無用。
不過這樣一來,這就給了韓立不少可乘之機!當初在邊界搏殺時的魔道修士,有大半就這樣死得不明不白。
現在想想,他的此種手法倒和那黑煞教的血侍煞妖的殺人手法很相似的,同樣的迅雷不及掩耳,爭取一擊必殺的效果。只可惜這種手段,也只能當敵人在地面上才能使用,否則他在築基期修士中幾乎不用懼怕誰了。
韓立這樣想著,輕搖搖頭,心裡大感可惜啊!
他幾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