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太子妃’南宮柔堂而皇之在青籬身側出現的情況。
東西江岸的歡呼聲持續了一整天。黑夜再度降臨之時,相信快馬巳經將此訊息傳送到青國皇宮,另一場狂風暴兩又在醞釀之中。
“還在想著青籬的事嗎?”城頭上,風行烈正對著江中黑色樓船發愣,身上一緊,尚帶著體溫的紅色衣袍便落到了她的雙肩之上。
“瞞不過你,我看著青籬,卻會不由自主地想到另一個人……”風行烈淡淡地輕嘆,將那紅色衣袍拽得緊了些,享愛地閉目,靠上身後那結實充滿男子氣息的胸膛裡。
凌羽翔小心翼翼,舒展手臂,摟她入懷。
這樣一個動作,巳經不知道做了多少次,但每次,都能讓他心頭盪漾,感受到難以言語的幸福。
“秦涵和青籬是不同的。”知道她在擔心什麼,凌羽翔輕笑著提醒,免得風行烈想不開。
青籬和秦涵完全就是兩種人,秦涵是天生的帝王,而青籬卻是個完完全全的浪子,這樣的浪子要變成帝王恐怕有一定難度,並不是完全不可,而是表面上他或許變成了一個皇帝,實際上,卻仍然還是一個玩世不恭的浪蕩子。
青籬那個人,可是他們之同的朋友啊!怎麼會那麼老老實實那麼正常?
“說的也是。”風行烈微微一笑,只要他開口,胸口再有多少結也都被他的火熱柔情給融化了。
“對了烈,妳好像忘了一件事。”
“啊?什麼?”
“妳忘了,我們白天說過,今夜……”
凌羽翔的笑容很狡猾………
紛亂青丘 第九十章 影的刺激
大江戰役之後,風行烈凌羽翔一行烈人便在風城安定了下來,一年以來從凌國到邊境百匯關,到西秦再到青國邊境,似乎從未有過一天的安隱日子,整日操心,風風火火解決事情,神經繃得如同拉緊的弓弦,從來都稍停不下來。如今難得可以放鬆,人人都覺得骨頭似要散架,風行烈二人商討後,便決定先行穩住,正好他們可以在風城悠閒些日子。
青國大軍則駐在大江以西,原地整頓待命。
戰役剛過,死傷無數,軍隊正需休養些時日,加上青國宮廷內局勢甚是複雜,宜做覌望,看清楚青王得知此事之後的態度再行打算。雖說青籬這條稱王之路是走定了,可是怎麼走他卻並未有定案,此等大事,必須要慢慢從青國內部分解勢力,暗中謀劃聯結黨羽,不可能一蹴而就。
宮廷上的鬥爭從來都是暗地中日積月累聚沙成塔,至於發動的時日或許會為史冊所記,卻絕非到了這一日那些成王者才開始計劃,任何事情的文現懖要有個過程。
江上黑色樓船則成了青籬暫時的居所,由於他此時巳經表明立場,與風城之間自然就必需劃清關係,起碼不能讓人覺得會牽扯到國家利益之上。
為了避嫌,青籬自然是不能在眾目睽睽之下隨意進入風城的,只是這廝果然是不安份的,每每一找到檔子便悄然放下小舟帶著酒葫蘆施展緃雲梯的功夫掠過風城城牆,悠然而來,說是找藥天霖敘舊。
說來也奇怪,藥天霖和青籬本是相互看著不爽的,許多日鬧騰下來倒竟然成了無酒不歡的好友,十數日來天天醉在一塊兒,每夜都在風行烈同凌羽翔房外的院子裡吟詩作對,大發酒瘋,呼喝高唱。
這日他又甩著腰間的酒葫蘆,衝到了風行烈的房外,藥天霖早在那兒等候了,對著頭上青影就是高聲一吆喝:“青兄,今日又帶了什麼好酒了?”
“上好的竹葉青,香醇爽口。你聞聞,這味道絕對正宗!”青籬扯開大嗓門生怕誰聽不見。
“果然是好酒啊!青兄,有酒無詩不成規矩,快些說說近又聽說那些文人墨寶?”
“好說好說,藥兄開了金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