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而能夠和風行烈並肩的,也只有這個男人。
這一次他沒有目睹風行烈離去,承受的痛苦自然要小的多,縱然仍舊擔心傷,可當看見這個男人時,他心底的痛不知道為何便減輕了許多,化為了對他的擔懮和關心。同樣在為同一個人而傷痛,自然而然便和他親近了許多。
“變成京城雖說大了不少,實際卻仍亂的很,西秦說得好聽叫自立國,說的不好叫反賊,何況前方戰線巳經節節敗退,這裡再多的浮華也只是假象罷了。”奚隨風淡淡說著,關心的神色卻沒有從眼裡消失。
凌羽翔對奚隨風向來是敬重的,他也很感慨,風行烈竟然能夠訓練出這樣的人才。
不過名義上是上司同下屬,實際上她和烈焰騎的感情卻非常複雜。他們每個人對風行烈近乎神一般的崇拜尊敬,然而這些人到底都是些年歲不大的年輕人,一個絕色又強悍搶眼的女子在他們之間,又對他們有著重大恩情,怎能不被他們放在心中偷偷地愛慕著呢!
只是風行烈是他們的主子,而且她太過優秀,就像天邊的一顆星星,讓人只能讚歎欣賞,卻始終摸不到。那樣的心情,至多也就是藏在心裡,除了為她生,為她死,還能怎樣?
想到這裡,凌羽翔頗有磨牙的衝動,那個女人,就不能不要這麼耀眼別這麼害人嘛?也不為自己的下屬著想,成天看著妳這顆耀眼的星星,以後還能有幾個女子入得了眼?妳想叫他們統統終身不娶孤獨終老是不是?
禍水!真是禍水!也不看看奚隨風,被你害成了什麼樣子!不過凌羽翔似乎沒有一點自覺,他也是視這個禍水死活不放啊!
凌羽翔瞧了瞧奚隨風滿頭引人注目的雪絲,注意到他眼中的關注,也不隱瞞自己的傷痛,輕聲一嘆:“奚兄,暗月門還是沒有訊息嗎?”
“暗月門雖然是很大的情報網,但也不是面面俱全,更何況即使找她,我們也不能把她的身份真正公佈,行烈行事隨性得很,男裝女裝都未必,萬一再掉到哪個王爺府上當王妃,我們也只能乾瞪眼啊!”帶著幾分調侃的笑,奚隨風和凌羽翔這一路行來早就成了朋友,彼此之間互安慰,安算是默契十足了。
凌羽翔明知道他是在開玩笑,心裡還是忍不住介意了一下,悻悻然道:“她只能當我的王妃,要是還有那個敢打她的主意,我先一把火燒了那人的王府。”
“放心,你只管去放火,我和後面四十四個兄弟幫你扇風澆油,保證再大的王府我們也燒他個一乾二淨。”奚隨風重重拍了他肩膀一下,雖是為了他這強烈的佔有慾和囂張的口吻敝著笑,卻也真心誠意。他不認為除了凌羽翔,還有哪一個王爺配得上風行烈。
“好兄弟,講義氣!”凌羽翔回敬似的重重也在奚風肩上一拍,二人一陣大笑,朝著繁華之處走去。
他們此次入西秦井沒有帶領太多人馬,只有烈焰騎和暗閣隨行,為了不引起他人關注,凌羽翔和奚隨風直接在城外數十里處便解散人員,吩咐他們單獨自入城,順便打探城中兵馬布置情況,到城中最大的青樓再聚集。
青樓賭場之類的地方人多而雜,常有情報組織出入,在這個緊張的節骨眼上,最不容易引起人的注意,運氣好,還有可能釣到大魚,是以城內最大的青樓就成了不二之選。凌羽翔和風行烈的考慮差不多,再不濟,至少要安排出一條後路,免得到時候跑都沒地方跑。
為了不太過吸引人視線,奚隨風找了頂斗笠帶上遮住滿頭白頭髪,跟在凌羽翔身後,類似跟班,這個時候,這放得開的兩人也就不顧怨什麼身份問題,奚隨風本就不喜說話,也樂得清靜。
“請問這翰城最大的青樓在那兒?怎麼走?”凌羽翔捉住一個路人問道,那人尚未回答,身後就插進來了一個瀟灑不羈的聲音。
“這位兄臺,你也要去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