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玉禾問檀蘭拿藥瓶看了看,她沒怎麼接觸過西藥,看也不是看得特別明白。 不過蘇澤明去年就開始頭痛,吃了那麼久的藥都沒好,如果不是什麼頑固病灶,那就是藥不管用。 蘇玉禾讓蘇澤明別吃這個藥了:“爸,我給你扎兩針。” “啊?”蘇澤明頓住,“什麼扎兩針?” 蘇玉禾:“你等下。” 說著,她站起來回屋拿出自己的針包。 別說蘇澤明,檀蘭看到蘇玉禾拿出十多根針,都忍不住抿嘴。 把脈檢查是一回事兒。 真正拿針往人身上扎那可不是什麼小事兒。 在檀蘭和蘇澤明眼裡,蘇玉禾就是一個剛去學校上課沒幾天的人,怎麼會扎針呢。 檀蘭略微遲疑:“還是算了吧,這針看著怪下人的。” 蘇玉禾笑著:“媽,你放心吧,其實有件事一直沒告訴你們。” 為了打消父母的疑慮,蘇玉禾選擇坦白:“我下鄉那會兒,跟一個很厲害的大夫學醫,到現在也有一年多了,你們放心吧,我治過不少人了。” 蘇澤明夫婦一臉震驚,互相看了看。 蘇澤明臉色尤為凝重地看著蘇玉禾:“你真是膽子大,中醫風頭正緊,你竟然敢去接觸。” “別生氣嘛爸爸。”蘇玉禾笑笑,“我這不是好好的嘛?” 檀蘭也是皺眉:“你這孩子從小都是有主意的,膽子越來越大。” 蘇玉禾吐了吐舌頭:“我有分寸的。” 她試圖轉移話題:“我檢查了爸爸沒什麼特別大的毛病,不過這個藥不管用,要是一直放任頭疼下去,會引發別的病,這個藥先停了,我以後每次放學回家,都給爸爸扎針。” 檀蘭還是遲疑:“這能行嗎?” 江凜收拾完廚房走出來,聽了兩耳朵,像是為蘇玉禾證名一樣:“爸媽,玉禾厲害著呢,在鄉下的時候,就給人看了不少疑難雜症了,讓她試試吧。” “嘿,那就試試唄,反正都是自己閨女。”蘇澤明倒是心大,主要還是信任自己閨女。 蘇玉禾笑容一亮,讓蘇澤明躺下,給開始給他扎針。 檀蘭抱著寶生,在旁邊看蘇玉禾把十幾二十厘米的針,扎到蘇澤明身上。 甚至還有的,紮在腦袋上。 檀蘭看得心裡一驚一跳的。 蘇玉禾行針行了半個多小時,蘇澤明不知不覺睡了過去。 檀蘭驚奇,出了房間門,眼睛熱熱地小聲跟蘇玉禾說話:“你爸爸每次犯頭痛,都好難入睡,沒想到這就睡著了。” 蘇玉禾:“媽,別想那麼多,我帶寶生回屋了,你洗洗也早點睡。” …… 週末短暫的兩天,眨眼就過了。 蘇玉禾要回學校去。 江凜眼巴巴望著蘇玉禾的眼神,跟寶生一模一樣。 江凜要送蘇玉禾去學校,蘇澤明原本想讓司機給蘇玉禾送過去,天還冷,腳踏車吹風多難受啊。 但蘇玉禾看著還挺樂在其中的。 蘇澤明沒好說,冷不丁突然說了一句:“江凜,過兩天我讓人教你學車。” 江凜沒拒絕,學車嘛,保不齊哪天就用上了,有機會肯定不能放棄:“謝謝爸,我先送玉禾過去了。” 蘇澤明今天精神頭不錯,昨晚扎針能安然睡一晚,也是他沒想到的。 醒來後,對自己閨女的濾鏡又厚了些。 嘿,他閨女真神。 校門口又沒有門禁,江凜騎著腳踏車直接就進去了。 周家銘和徐立幾人剛從外面回來,他們進去去爬長城,走在校園裡說說笑笑。 徐立看見蘇玉禾,還以為自己看錯了,拽了下週家銘:“你們看,那是不是蘇玉禾?” 周家銘一瞧:“還真是!騎腳踏車的就是她物件吧?” 楊許國打量著江凜:“那男人看著挺有氣勢的,長的也還行,勉強配上蘇玉禾吧。” 徐立瞥了眼楊許國:“那男人長叫還行?” 楊許國整理了下衣領:“可不嘛,我這樣才叫風度翩翩,那男人看著就是個糙漢子,哪懂疼女人!” 周家銘跟著懟了句:“老楊啊,你這叫油頭粉面!” 楊許國面板白,人清瘦,戴著金絲眼鏡,自詡儀表堂堂,被周家銘這麼一說,氣了: “你!” 幾個人男人又鬧在一起。 蘇玉禾可不知道他們鬧這一齣兒,江凜把她送到樓下,好巧不巧,又碰上了夏紅菊和她物件。 看樣子,也是送夏紅菊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