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的他有一個令自己驕傲的姓氏。
我姓柳,任你是鬼是神,也不能改變我心中的決定!
柳刃完全不想理會花蘆月和雷久瀾是什麼居心,這兩個人當然不可能真心幫著他,只是為了他二人的面子和地位不得不將他的身份“擺正”,否則落下結識“邪魔外道”的罪名,他們就休想再入家族宗祠堂!
這只是一場交易,他要報仇,而花蘆月二人要奪勝,就這樣簡單,不過柳刃用了些小心機,讓他們剛剛不得不幫自己澄清,好讓他上三宗不能正面對他動手罷了。至於到了暗處,他跟了雲狂這麼多年,輕功身法能夠趕上他的人少之又少,光明正大出了上三宗,他單人獨行,要跑的話,除了雲狂,誰能攔得了他?
不是完全沒有考慮過事情的危險性,相反,這正是柳翔給他出的主意,前陣子他剛剛躍入紫竹境界,九成九不會有事。不過柳刃沒想到雲狂竟然也跑來湊熱鬧了,看了看雲狂,見她並沒有制止他行動的意思,柳刃就按照自己的計劃,一記辣手,殺掉了澹臺青青!
至於接下來的比武,他壓根就沒想過要繼續,他柳刃又不是什麼好東西,堂堂天下第一壞蛋柳雲狂的兄弟,守個屁的信諾啊!
雷久瀾險些被他氣得岔了氣:“你……”
“澹臺刃,你這是什麼意思?”旁邊走過來的花蘆月也挑挑眉,目光犀利地問道:“賽事還沒結束,你想就這麼撒手不管了?不管你是不是我上三宗子弟,也不能藐視我宗吧?難道真的是僅僅利用我上三宗這場大會報仇?”
花蘆月倒是聰明,這一句話,便讓柳刃無法輕易退走,以他的經歷,為了報仇沒有人會說半句閒話,但是冠上“利用上三宗”之名,在這裡就是一條死罪,花蘆月這是在逼迫他不能退縮!
“哼,你用不著激我,不是我不想幫你,而是我有自知之明,幫不了你。”柳刃的聲音依舊冰冷,淡淡說道:“如今場上的某個人,可以抬手間將我擊敗,還用得著比嗎?我雖然不怕死,卻不願做什麼無謂的犧牲。”
“抬手間將你擊敗?”雷久瀾驚駭地一掃場內,卻發現根本沒有多出任何人,不禁怒道:“你想撒手不管也不用說這種荒謬的理由!抬手間擊敗紫竹高手,難道那個人是墨竹高手,你這簡直是……”
“久瀾,蘆月,秋霜,落淵,璐璐,統統離開那裡!他沒有胡言!”
一聲急切的爆喝!高臺上驀地竄出三道人影,速度之快,令人叫絕,一連串的人影閃過,飛快衝著這邊而來!
“嘿嘿,幾個老傢伙,來得及嗎?”陰森的笑語從後方傳到,恐怖的內力突然爆射而出,就像是小宇宙爆發了似的,燕石的天魔解體大法終於完成!
就在燕石前方的花秋霜突然覺得心口一涼,後心一痛,一道血線從胸口飛快飈射出去,那鮮豔的紅色中,還有一顆正在跳動的心臟!全身冰冷地低頭一看,卻見左胸一塊空空如也,只有一個從前通到後的大洞,他眼前一黑,身子一搖倒下,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慘烈血腥的當場殺人,幾乎快的讓人措手不及!場中再次驚變!
燕石的目標,正是此番上三宗所有參賽最後餘留的直系子弟,這些人,便是上三宗的希望,不惜一切代價掐掉他們,就是燕石此行的任務,燕石之所以叫做燕石,就是因為,他是一塊探路石。
離著花秋霜不遠的雷久瀾,突然覺得頭頂一股龐大駭人的壓力衝著自己當頭罩下!竟讓他完全無法生出反抗的念頭,頭腦轟然一響,一片空白,連一根指頭都動不了,只能乖乖等死,那無助而又迷茫的神情,就像是一個剛剛被人輪=暴過的純潔少女。
“無恥鼠輩,休要再傷我雷家子弟!”大長老爆發的吼聲就像是一口大鐘,“咚!”地一聲敲在耳邊,場內所有的看客,只要耳朵沒有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