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大一小一前一後在院子裡玩起了貓捉老鼠的遊戲,旁邊的眾人紛紛抱起雙臂欣賞戰況,不時嘖嘖感嘆,品頭論足,柳無涯甚至還扯著嗓子吆喝起來。
“來來來,下注了,都來賭賭看這回雷公子能不能抓到咱們的頭頭,公子啊,你要不要也賭一把?”
雲狂瞪著那二位,出了一身大汗。
原來,雷簫到得這太子府後,就和柳風這個小鬼頭槓上了,這兩人一個自稱是雲狂的“好哥哥”一個自稱是雲狂“最疼愛的男寵”,相互不買賬,經常鬧得府中雞飛狗跳,眾人避而遠之,不敢靠近。他們一個是墨竹高手,一個是鬼精靈小惡魔,隨便哪個都能叫人吃不了兜著走,他倆打來打去害來害去,日積月累倒打出情誼來了,隔三岔五不鬧一鬧,眾人都會覺得這太子府太過無聊。
“柳風!有膽子你不要跑!躲躲藏藏算什麼英雄好漢!”雷簫怒目圓瞪邊追邊吼。
“哼,傻瓜才不跑,有本事你不要追!氣量狹小,算什麼正人君子!”柳風翻翻白眼邊跑邊叫。
雲狂若有所思地點點頭:“看樣子,你們處的還不錯嘛……”
“什麼不錯啊,夢影,你這小子可算來了。”雷簫一轉眼,瞥見花夢影的一身青衣,忙舍了柳風,走上前去就是一拳,眼眶微紅地說道:“讓人操心的混蛋,知不知道我很擔心你啊,誰料你竟這麼不收斂,居然敢和狂兒傳斷袖傳得天下皆知,哼哼!”
此語一出,眾人面色陡變,目光瞥過來,個個磨拳擦掌……
一張紅木大圓桌,幾十道雲狂愛吃的菜,拍開封塵的竹葉青,觥籌交錯,香氣滿堂,傍晚時分,眾人圍著一張大桌坐下,濟濟一堂,今日,這些對雲狂有著各種各樣不同感情的人,終於大部分聚集到了一起。
從雲狂兩側向旁邊看去,分別是雷簫,花夢影,七殺,柳刃,柳翔,柳風,柳無涯,柳無月,柳無笙,柳無為,梅蘭竹菊,琴棋書畫,眾人把酒言歡,不分尊卑,甚是暢快。
雲狂手下的這些人都像是她的親人一般,從救起他們的時候,雲狂便很少對他們擺主人的架子,就像柳風,心理上縱然以雲狂為絕對優先,卻不會覺得自己像個奴才,低人一等,這種微妙的感覺,極其美好,不管是對雲狂還是對他們來說。
主上絕對是這世界上獨一無二的,最好的主子!舉著酒杯,大部分人都在心裡暗想著。
酒過三巡,雲狂便命人將託雷簫帶回的天主墓穴中的兵器拿出來,是時候分贓了,她可沒忘記她還欠了花夢影一把飛瀑流泉琴呢!
琴兒去了不久,卻很快匆匆歸來,空著一雙手,面色變得極為難看,急切說道:“公子不好啦!那些兵器昨日還好好地在天星大陣中央,今日卻突然一股腦兒,全都不見了!”
“什麼?”眾人酒醒了一大半,皆驚站起。
“怎麼會不見的?你們不是說,放在最安全的地方了嗎?”雷簫急切地問道,那可是曠世神兵啊!
雲狂眸色一暗,同樣吃驚不小,在這個守衛森嚴的太子府內居然會發生失竊!而且丟的竟然是最為珍貴的曠世神兵!
“這怎麼可能,放那些東西的地方是公子親自佈下天星大陣的地方啊,沒有公子傳授的口訣,即使我們也會在其中迷路,甚至遇險,什麼人這樣厲害,竟能破了公子的陣法?而且,他又是怎麼知道那些兵器的所在的?”書兒瞪大眼睛,緩緩分析道。
“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這人肯定是個白竹以上的高手,否則他是感應不出東西的位置的,奇門遁甲雖然厲害,卻不是我一個人的專長。”雲狂眯著眼淡淡說道,話到這裡,眼前突然掠過了那些前來行刺的殺手的身影。
“那個可惡的賊!可惜了公子好不容易弄到的東西……”畫兒憤憤然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