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小坂田朋香的耳膜,從來不知道害怕為何物的朋香第一次感覺到自己的腿肚子在打抖,終於靜了下來,不敢再說一句話。
跡部的二段扣殺,並不是誰都能夠回擊的,比分很快就變成了4…1。
“越前,我話說在前頭,如果在這裡輸給我的話,是無法打敗王者立海大的。”跡部自信地開口說道。
越前龍馬轉身走到後場撿起球拍,然後開口,居然也是挑釁:
“差不多可以拿出真本事了吧?只有這樣的話,我是無法燃燒起來的。”
跡部怔了一下,隨即笑了出來:
“彼此彼此。”
在那之後,跡部不停打出破滅的圓舞曲,而且似乎有意要讓越前接到,只不過,比分還是他的。
“真是可惜了。”跡部睥睨著越前,吐出毫無誠意的可惜之詞。
“幹得不錯嘛,越前。但是,不要因為只反擊了一次,就開始囂張了。吶,樺地?”
“Wushi。”
在越前回擊了一次破滅的圓舞曲後,跡部如是說道。
看著場中不停擊出破滅的圓舞曲的跡部,黎夜突然開口:
“景吾是打算讓越前的手臂達到極限。”
“達到極限?那越前的手臂不是就要廢了?”嶽人驚訝地開口。
“會不會廢,那要看他的身體素質了吧!不過,景吾真是亂來。”黎夜渾不在意地說道,隨後又不滿地埋怨起跡部。
“跡部亂來?”嶽人疑惑地眨眼。
“他這樣不停打,手臂也會有影響的!”黎夜低聲說道,“就為了一個手冢,有必要嗎?”少女沒發現,她語氣中濃濃的酸意。
“黎夜,你在吃手冢的醋?”忍足突然間有些好笑地開口。
黎夜耳根一紅,隨即撇頭,傲嬌地說道:
“本小姐怎麼可能會有這麼不華麗的情緒?”
“連從來不說的跡部的口頭禪都飆出來了,還敢說自己沒在吃醋?”忍足在心裡默默地吐槽,嘴上卻不再多說,專心看向場上的比賽。
越前將比分追到了5…5,跡部嘴角的弧度卻始終上揚,那是一種很奇特的笑容,像是在蔑視著什麼,卻又像是在期待著什麼。
比分終於到了6…5,跡部突然間睜開眼,走向裁判:
“裁判。”
“什麼事?”
“規定是沒有搶七的比賽吧?”
“是。”
跡部走回場地:
“也就是說,越前,下一局比分也最多是6分的平局,你已經沒有獲勝的希望了。”
“所以說…”
“即使勉強比賽也沒有任何意義。”
“‘勉強’是什麼意思?”大石插口問道。
“你說的話我不明白。”越前一臉迷茫。
“我的意思是,你的左手已經到極限了。”跡部俯視著他。
“是嗎?”
“看來你也認同吧,就到此為止吧。裁判,比賽結束。”跡部介面道。
大石還在猶豫,跡部已經轉口說道:
“樺地,毛巾。”
“Wushi。”
樺地蹲身拿毛巾,跡部向外走去,在跡部推開門的那一刻,越前龍馬卻突然間開口:
“是逃跑嗎?”
跡部停下轉身:“啊恩?”
“如果認同敗北的話也可以。”越前龍馬挑釁地說道。
“什麼?放棄吧,你的手臂會報銷的。”跡部好心開口,卻被反駁:
“是說你自己吧?”
“嘖,真是不知好歹的小鬼。”黎夜撇嘴,她不喜歡這個狂妄的小子。當然,是指網球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