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會虧待,只要不願意的,元氏也從來不會去強留。
於是,等容綰出崔府的時候。兩個丫頭也就跟著她一起出來了。
到鄭宅的時候,馬姑姑已經在門口等著容綰了。
馬姑姑見著容綰今兒個還有兩丫頭跟著,笑道,“喲,姑娘現在還帶丫頭出門啊。”
容綰笑笑,不說話。
馬姑姑見她不說話。又自言自語道,“近來小姐在鄭宅的日子可不太好過,每天都要去晨昏定省,本來好一些的身子,又差了許多。一會兒還得姑娘說句話。”
怪不得不在醫館裡看病,非要讓她來鄭宅,原來是因為這個啊?
容綰笑了笑說道,“我知道了。”
鄭冬靈氣色並沒有像馬姑姑說的那樣差,比容綰離開鄭宅的時候好多了,想來是近來養的好,那估摸著就是不想去晨昏定省?
晨昏定省不是什麼大事兒,既然鄭冬靈不想去。那就幫幫她吧?只要她不有事沒事兒的來纏著自己就好,
容綰給鄭冬靈把完脈,就說道。“北方的天兒冷,近來進了臘月又加重了寒氣,冬靈身子還未完全恢復,儘量不要出門,否則會讓病情反覆。”
鄭冬靈得了滿意的話,就笑道。“我知道了,綰綰啊。本來我還擔心著你出去了就不記得我了,如今看來是我誤會你了。你如今還是這待我好,我也萬萬不能虧待了你。”
鄭冬靈說的聲音很大,又是坐在堂屋靠近門口的位置,這樣一來,屋子裡裡外外的丫頭就都能聽的一清二楚。
容綰皺了皺眉,知道她這是想要做什麼,因不是什麼大事兒,也不會礙著自己,便由得她去了。
鄭冬靈見她沒有說話,笑了笑,便讓馬姑姑拿了一袋銀子過來,“我這兒比不得崔府,就只有這麼多了,你將就一下,不要嫌少。”
那一袋銀子至少也有個一二十兩,已經不少了,而她說這話時,把崔府二字說的格外大,她的心思便昭然若揭,
鄭冬靈這樣自編自演的模樣,真的是很好笑,一門心思兒想要拉關係,可若是人家不理會她,那她又能怎麼樣呢?
就算是他日鄭冬靈真的出了什麼事,如果別人不想幫她,那她還不是隻能看著,
容綰暗暗笑了,將那份不菲的診金接了過來,“如果沒有什麼其他的事,我就先走了。”
鄭冬靈這才點頭,笑道,“去吧。”
容綰這才帶著胡來,翠竹等人回去了回春堂。
打這日起,容綰去鄭宅的日子又多了起來,回春堂的生意還是不溫不火,那些學徒不是一點醫理的底子都不懂,而且寶兒學東西快,記性又好,再加之與容綰在一起的時間已經很長了,也因為受容綰的影響對醫理很是在意,所以如今一些簡單的發燒風寒之類的病症也能夠簡單的治療,如果遇到所有人都不會治療的就會記下來,等容綰回來告訴她即可,所以她去到內宅不在店裡的時候,也有人能夠將醫館給撐著。
這天,容綰沒有什麼行程——給各大府裡的小姐看病,便留在了回春堂。
不過,這回春堂因為是新開的醫館,沒有什麼名字,所以每天來看病的人都非常的少。
大多都會去別的有名氣的醫館看病。
城南大街上,幾個糙漢子抬著一個滿身是血昏迷的黑皮男人往名氣最大的回春堂裡來。
那男子臉上已經被血糊住了,但更嚇人的是他身上幾處被短刀砍傷的地方,那些傷口幾乎都是上可見骨,那短刀這會兒還插在男人的手臂上,鮮血流了一路,也流了一地,
“讓讓,讓讓!”
即便沒有人喊,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