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南鄉信任黨組書記周全和鄉長馬英傑知道南素琴的身份,自然把南素琴給捧在了天上。
不想電話響了兩次,卻被南素琴結束通話了,原小生也沒大在意,或許南素琴被別的事情給絆住了,正準備乾點別的事情,電話卻忽然響了起來,抓起話筒正是南素琴回過來的。
沒等原小生開口,南素琴就馬上解釋道:“剛才在開會,你有什麼事情嗎?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了?”又嗲聲嗲氣地問道:“是不是想我了啊?”
原小生難免又想起前兩天南素琴過來時的纏綿。大熱的天兒,本來是不適合在一起纏綿的,山裡的氣候卻給這種事情創造了非常有利的條件,白天還熱氣喧天,到了晚上馬上就是涼風習習,若是開了窗戶,就更加讓人感覺愜意了,擁抱著,廝磨著,傾訴著,宣洩著,無論做出多麼大的動作,無論如何緊緊地貼在一起,無論擺出什麼樣的姿勢和動作,都絕不會感到絲毫擁擠的黏熱。
已經好長時間沒有在一起了,南素琴顯得有些迫不及待,沒等原小生除去身上的衣服,南素琴就迫不及待將一雙滑溜圓滾的酥胸擠壓了過來,一下子鑽進了原小生壓在了床上,根本不顧原小生有沒有做好準備,甚至連前戲都沒有做一點,就瘋狂地動作了起來,不時從喉嚨裡發出一陣陣的叫聲。
這讓還處在清醒狀態的原小生多少有些手足無措,又擔心南素琴的叫聲被住在隔壁的駱當仁聽見了,免不了第二天要奚落一番,急忙將手捂在了南素琴的嘴上,卻也不好違逆了這隻已經接近瘋狂的野貓,只好配合著先完成了第一輪的戰役再說。
大約有十幾分鐘的樣子,南素琴的身體竟兩度進入僵硬的狀態,一雙手死死地扣在原小生的肩膀,給原小生的肩膀上留下了幾道深紅的血印。兩條白皙的長腿,不知道從哪兒來的那麼大的力氣,竟然把原小生夾的有些喘不過氣了。這也正印證那句話:男女之事,對於男人而言,大多隻是為了獵奇,而女人才是真正的高手。
想到這些,原小生就戲謔道:“不是想你了,是怕你了!”說著壞壞地笑了兩聲。南素琴哪兒能聽不出原小生的意思,就在電話裡嬌罵道:“小心下次去了,要你好看。”原小生急忙討饒道:“我的南大小姐,你還是饒了我吧。如果再這樣折騰幾次,我這副身子骨恐怕就毀在你手裡了。”
說了兩句小兩口暖昧的話,原小生就把話題引到了正題上,問道:“素琴,你是不想結婚了?”
南素琴顯然對原小生的這個問題感到有些莫名其妙,卻道:“你要是想結婚了,我倒是不反對。”接著又問道:“怎麼這個時候想起結婚的事情了呢?前段時間,你不還說現在忙的要死,顧不上結婚嗎?”
原小生馬上就明白了,結婚的事情並非南素琴的意思,而是南振海夫婦當了女兒的家。然而,為什麼南振海夫婦要在自己的女兒沒有提出要結婚的時候,要找自己的未來女婿談論這個問題呢。難道真的就是為了自己和馬悅之間被人說三道四的事情嗎。這讓原小生一時實在有些吃不準。
原小生就跟南素琴打了個哈哈道:“你以為是我猴急地想要結婚啊。我是擔心你這隻小野貓火氣太大,連五臟六腑都給燒壞了。”
南素琴就在電話裡,又羞又怒道:“你才火氣太大,把五臟六腑都燒壞了呢。”繼而又一本正經道:“現在結婚不結婚倒也沒什麼,關鍵是怕耽誤你的工作。只是……前兩天我回去的時候,我爸媽給我提過,說想把我們兩個的婚事儘快給辦了,也了卻了他們做老人的一份心病。”
以此來看,還確實不是南素琴要提出要結婚的。那麼南振海夫婦為什麼要著急讓自己和南素琴結婚呢。這個疑問畢竟不好跟南素琴開口,原小生就把話題扯到了別的地方,問了一下尉南鄉最近的情況。
南素琴就有些醋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