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她們的習性可以說是瞭如指掌,開口就顯得非常從容道:“看樣子,你是對法律非常瞭解,打算頑抗到底了。不過你別忘了,對於你這樣屢教不改者,我們還有另外一個處理方案,那就是勞動教養。你的情況非常明白,肯定屬於屢教不改。既然你什麼也不想說,也不願意配合我們,那我看我們也不需要對你進行寬大處理了,直接勞動教養算了。”
小姐一聽這話就急了,馬上坐直了,卻還是負隅頑抗道:“不帶你們這樣整人的,你怎麼知道我屬於屢教不改,有證據嗎?我可沒有前科。”
劉東傑笑了道:“是啊,你所謂的前科,也就是我們沒有抓到過你。不過,你別忘了,是否進行勞動教養並不是由你說了算,而是我們說了算。這一點,我想你應該清楚吧。”
小姐立刻爭辯道:“你們這是知法犯法,濫用職權,我要告你們。再說了,國家都馬上要取消勞動教養了,你們憑什麼讓我受勞教。”
劉東傑依然不緊不慢道:“國家這不是還沒有取消嗎。等取消了再說也不遲嘛。”突然一拍桌子道:“我給你說,你最好放老實點。就算不能對你進行勞動教養,那馮大福是怎麼死的?是不是死在跟你發生關係的時候?如果找不到兇手,你就永遠脫不了干係。到時候恐怕就不是勞動教養的事兒了。”
小姐這才慌了神,道:“警察同志,馮大福的死跟我真的一點關係都沒有。是是是……”
劉東傑似乎找到了突破口,厲聲問道:“是什麼?說,不要吞吞吐吐的。”
小姐一下子又變了卦,道:“沒什麼,你們不是讓我交代嗎。我全都交代,我叫閔豔紅,是x省x市人,不信你們可以看我身份證。”說著真的將身份證拿了出來。劉東傑讓女警官拿過來看了一眼,放在桌子上。小姐繼續道:“我幹這一行也是實在沒辦法了。沒良心的男人跟別的女人好了,不要我了,我只好出來謀生,可又沒什麼手藝,就只好幹這行。我也知道丟人,可總比餓死強吧。”
程遠峰冷笑一聲道:“別把自己說的那麼悽慘,現在這個社會,只要你辛勤勞動,還不至於餓死你。我看是你好吃懶做吧。”
閔豔紅不服氣道:“警察同志,話也不能這麼說吧。現在是市場經濟,需求產生效益,如果沒有需求,我們也沒辦法生存嘛。我們這一行雖然算不上光榮,但也是勞動致富。總比那些貪官汙吏吸血鬼強吧。”
程遠峰哭笑不得,擺了擺手道:“好了,好了,你不要在這裡給我說這些沒用的了。我們今天把你叫過來,沒別的事情,就是想從你這裡瞭解一下那位駐華記者馮大福的死因。你就說說吧。”
閔豔紅思索片刻道:“其實也沒什麼好說的。那天晚上生意不怎麼好,都十點多了,連一個生意都沒做成,我就在街上瞎溜達,結果就碰上了一個老外,就是你們說的馮大福。他說要包我一晚上,而且很闊氣地給了一大把鈔票。我還以為發財了。誰曾想到賓館後,那傢伙剛上了我的身就死了。真是晦氣!”
程遠峰剛要繼續問下去,一直在外面觀看詢問情況的原小生進來,給程遠峰做了按壓的動作,直接走到那叫閔豔紅的小姐跟前問道:“這麼說,你應該對馮大福的相貌很清楚,對不對?他長的什麼樣子?”
這位閔小豔一下子有些慌了神,哼哧了半天才道:“外國人嗎,都那樣,黃頭髮,藍眼睛,白面板。”
“多高?體重大概是多少?有沒有鬍子?”原小生沒有給她任何反應的機會。
“多高?多重?我真的記不大清楚了,大概這麼高,也可能是這麼高,反正比我高,應該比你們三個都高。略有些胖,反正我覺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