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去宿舍吧。”
楊光腆臉假笑,語氣也很尊敬。
她這招對別人還差不多,厲劍他們還不瞭解?暗想小陽光這是又怎麼了?來的時候還好好的。
夏玲今年才二十三歲,畢業來這裡便是上尉,這於她背景脫不了關係。一向優越的她,敏銳感到這個女孩對她的敵意,哪會讓她這個低等計程車兵給壓了?
她揚起優雅的笑,半真半假的道:“小姑娘真愛說笑,即使飛全國都不超三小時,得好好磨練磨練啊。”
楊光不甘勢下,挑著下巴像只高傲的波斯貓。論家勢論實力,她都不是自己的對手,在帝都除了總統閣下還沒有她怕的。“夏老師你這就不知道了,我們訓練的辛苦是你們坐在教室裡體會不到的,看夏老師你這麼細皮嫩肉的,身為教師可要以身做責,有時間也去體驗體驗一下我們大兵們的生活。”
俗話說三個女人一臺戲,這兩個女人,那是世界大戰。
朗睿和厲劍他們瞧瞧楊光又瞧瞧夏玲,然後一至看向靳成銳,等他決定到底是去轉轉,還是先去宿舍休息。
兩個戰鬥力暴發的女人和女孩,似乎也知道她們爭也沒用,所以全唰唰看向靳成銳。
楊光梗直脖子心裡有點兒沒底,畢竟這是別人的地盤,長官怎麼著也要給點面子。
夏玲很自信,憑她樣貌她家勢和現在的身份,想這位冷峻帥氣的中校一定能分清孰輕孰重,做出正確的選擇。
按理來講,夏玲都有必然的優勢,不論其它,單她是這裡的老師,靳成銳就該給她個面子,不過嘛……難道她不知道靳家和楊家一向護短?
先不管楊光是不是楊叔的女兒,和她是不是自己的兵,靳成銳在她帶點弱勢又堅定的望著自己時候,便有了決定。“夏老師,我們先去宿舍。”
答案有點出乎意料,夏玲強忍著憤怒擠出笑容,帶他們去宿舍。
朗睿看狼狽的夏玲,又看面無表情的老朋友,在回到房間後好奇的問:“成銳,剛才小陽光氣勢明顯輸一截,你不是一向討厭弱者嗎?尤其她是你的兵。”
靳成銳脫下帽子掛衣架上,倒了杯水才講:“她知道這裡不是她地盤。”想到她在聽到答案後綻放的笑,靳成銳有些愉快。“而且,她是不是弱者你還不清楚?”
弱者會讓人產生同情,和剛才的楊光不一要,她是名優秀計程車兵,成績比所有隊員都突出,所以當她那麼望著他,好像全世界只有他才可以救她,他怎麼可能不救?
“朗睿,給他們換個老師,他們都是出色計程車兵,我不希望由一個無法掌握個人情緒的老師來教導他們。”
“成銳你真是……沒你這麼護犢子的。”
靳成銳斜了他眼,挑眉。“有意見?”
“沒有。我這就去辦。”
等他出去,靳成銳開啟電腦,望著那張老照片出神。
楊光絲毫不知,她的一個小小的刁難,會引出這麼大事,因此當她沉浸在長官公然袒護她的喜悅裡,夏玲已經記恨上她了。
要說夏玲也沒哪裡不好,人漂亮又學歷高,部隊裡的大老爺們誰不喜歡這樣的老師?楊光也是挺有愛美之心的,如果換成其她人,她肯定也很喜歡,可這個夏玲是長官的前妻啊!
不對,是他前世的妻子,這輩子長官一定得是她的!
“楊光,你是不是到每個月那幾天了?”宿舍裡,張晏大大咧咧的問,一點沒覺什麼不妥。“忽冷忽熱,脾氣忽好忽壞。”
楊光把枕頭咂他頭上。“看你的書!”
“你看,又來了。”
楊光不理他,躺床上想要怎麼讓長官討厭她,不和她結婚?
在前世她就查過,夏玲的父親是政委,長官到法定年齡與她婚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