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哼,我可不輕饒你”。最後一句話,字咬的特重。
“師兄,我不是說了嗎?那只是師侄無意間覺察到我身上的些許煞意,才會被煞氣侵襲心力耗盡才昏迷的。”袁秋皺著臉苦笑反駁道。
“屁話,屁話,屁話,誰叫你學藝不精,連自身那丁點煞氣都收斂不乾淨,害的我那徒弟遭了那麼大的罪,難不成還是阿道的錯啊?”陳元急了,手腳並用亂比劃,看樣子有重新開打的趨勢。
學藝不精!?換個人說,早就被袁秋一掌劈死了!
“是,是,是,師兄,我答應了,一定補償師侄,令你滿意,我現在這就去給師侄推宮活血,讓他先醒過來,還不成嗎,?”邊說;腳下也不停;雙腳連踩;雙腿微彈;‘呼’輕輕微風閃過;人已如飄絮風一般進入屋裡。
開玩笑;雖然陳元的攻擊並不能給他帶來多大傷害;陳元固然也未用上全力。否則整個練武場還不夠折騰的呢!
但被人壓著打;還不了手;或者說不敢還手,還要控制自己不要時失手傷了這位半師半兄的師兄。曉是袁秋非人般的體力心力也是個不小的難度啊!
被人壓著打不能還手的情況有多少年沒出現了?二十年!?三十年?!
既便此壓非彼壓,但也是個正常人也不想受這個罪啊!
就像一個成年人長大了,犯了點小錯被父母訓斥,你除了低眉順眼承認錯誤,還能如何?
何況本是孤兒出身的的袁秋在這世上唯有早已過世的師父,和唯一的師兄是他比親人還親的親人。這個師兄在袁秋心裡那是亦父亦兄的感情。
…………………………
袁秋凝立在王道身前,沉吟半響,後面急急趕來的陳元看了一眼,此刻面色嚴肅的袁秋,出奇的沒有出聲,在一旁靜默不語。
又是半響,袁秋動了,單掌成爪,抓起王道衣領,像是提個大白菜一般輕輕的人床上提下來。手腳並用,讓王道擺了個似虎非虎的虎形:雙手雙腳及地,雙腿探入王道身下,略略固定住王道的身形。
說來也怪,這麼大的動靜也不算小了,偏偏沒有一點聲響。還在昏睡中的王道並未感到任何不適。
袁秋雙手伸出,握緊伸出,握緊彈出。十指伸彈間,發出爆鳴,如此十數下,聲響越來越小,空氣中的震勁卻越來越重。待到無聲時,雙手倏然,扣捏住王道後脛脊椎,和尾椎。
一旁觀看的陳元看到這若不是深悉袁秋脾性,差點出手。脊椎尾椎那是什麼地方,任你是高手,還是普通人都是不可輕及的地方。普通人那裡受傷最輕的也是個全身癱瘓。練武的人雖然較之常人體質強上不少,但脊椎受傷也是個武功全廢的下場。
袁秋雙手十指連彈,彈出爆響,直至無聲,在外人看來也許覺得只是熱鬧而已。可陳元明白那是無數練拳人夢昧已求的目標---先天罡氣。“筋骨發力,震而不蕩為先天,節節挪移,爆而不響為罡氣”是為---天罡。那是運勁大成的標誌。
袁秋使出罡氣扣住王道脊椎,也難怪陳元會擔心。差點出手。
“吟,嗡”“吟,嗡”一陣陣似吟似吼,似嘯非嘯的震響,從袁秋身上傳出,空氣隱隱的被這奇異的震響所撼動。蕩起無形無影的漣渏。
“這,這,洗髓清音,虎豹雷音?,不是,不是,不不不,怎麼可能??內腑齊鳴,骨節共鳴,啊,居然能融為一音,”陳元語無倫次的囈語。
“吟,嗡”“吟,嗡”陣陣清音越來越重。
此時的袁秋渾身震顫,若有人心人可以發現他的每一次的震顫,都和那“吟,嗡”清音同時起伏。
“吟,嗡”“吟,嗡”陣陣清音越來愈來愈重。空氣為之撼動,漾起點點漣渏,暈暈波紋。
陳元奇異的發現,那“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