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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馬由韁,總要磨他一磨。

蕭慶鳳看上去溫文,可到底是一幫之主,年紀輕輕帶領一堂的兄弟和三分堂對抗這麼多年,便是上次三分堂兵臨城下,穆仁川出動兩百黑烏鴉強攻吊門堡,也未能佔去多少便宜,就可看出其人謀略膽識皆非常人可比。

“梅花香自苦寒來……寶劍鋒由磨礪出……”蕭慶鳳不知在想什麼,但見細長的雙眼微微眯起,斯文的外表突然透出一抹狠氣。

正在說話間,門外傳來動靜,不一會兒,門簾掀起,一股寒氣從掀開的門簾外吹了進來,與此同時一個少年竄了進來。

那少年約摸十**歲,相貌生的比他哥哥還俊,尤其是一雙眉毛,眉形如劍,尤顯英氣,正是“林少”無疑。

晴方好,雪初融。

琉璃碧瓦上殘雪漸消,化成的水沿著瓦間溝壑一股一股順勢而下,滴滴拉拉打在窗臺下布著青苔的石板上,發出輕微的聲響。

下雪冷,化雪則更寒,唯有陽光照射處,才有些許溫溫的暖意……當然,還有遍佈地龍的白閣。

白閣門窗關得嚴實,據說新任堂主和副堂主,正在為了三分堂的發展大計而密談,閒雜人等不得擅入。

擅入者,死!

新堂主的狠絕,在兩天前的那一戰,已經得到了充分的詮釋,隨著已故堂主的親信侍衛何平的人頭落地,再無人敢懷疑。

所以無人敢靠近,自而也無人知曉,白閣此時的暖,實則上是溫情脈脈中隱含著三分春…色。

春…色,三分,已無邊。

至少沈青愁是這麼想。

他的筆尖婉轉勾勒,所繪的是那一副他繪了千百遍的圖——將欲而起的鳶,和它爪下那一簇嬌豔無比的花枝。

這副圖他畫了半年,以至於閉著眼睛,他都能摸索出圖案上的每根線條。

只是現在,卻不是在紙上作畫,而是在女子緊緻細滑的背部肌膚上。

那是花鳶的背,她散了頭髮,將身上那件蜜藕色廣袖合仙裙褪去了一半,弓起美好的項背呈現給他,憑他在其上妙筆生花。

花鳶背上本有一道淒厲的傷口,是明月樓的“花公子”花漸離刺下,也是沈青愁心底最痛的一筆。

沈青愁身上也有許多傷,各種各樣的都有,最近的傷才剛剛結痂,但他是男子,與女子不同。

女子的身子,當白璧無瑕,每個女子都希望,最終能將完美的身體呈現給最愛的男人。

就像是一種神聖的儀式。

女人因為有在意的人,所以才會更加在乎自己。

沈青愁不懂,但是花鳶懂,可她背上的痕,連木箱道人的靈藥都無法消除,又無顏再去求活菩薩,只能另想辦法遮去,因此她四處尋找會刺青的師傅給她修飾傷痕。

然而尷尬的是,如今刺青的都是五大三粗的魯莽漢子,故所能找到的刺青師傅都是男子,便是專門給青樓姑娘在身上點彩的,也是男子。

她尚在猶豫,沈青愁勸說無效後便強勢道,如果定要刺青,便讓他來,反正當初為了救她,他已經見過她的身子了。

而花鳶居然同意了,沈青愁也說到做到,花了不少時間去學這門手藝,單就連描繪的圖案,都練習了足有半年之久。

只是那副圖案範圍較大,因而分三次進行,每次都是用細針扎出紋路,再用參合了藥物的顏色繪上去,針刺免不了疼痛,不管沈青愁多麼輕柔,花鳶時而的抽氣聲,總讓他的心絃跟著一顫一顫的。

痛,為什麼要堅持?

沈青愁想不明白。

直到圖案几近大成,看到出自自己之手的鳶的野性和花枝的美麗交纏在一起,將她的後背映襯得是那麼勾魂奪魄,他腦中不禁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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