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珵鶴趕忙揮手道:“去,全部換上白蠟。”
“可這白蠟,就連鳳後的位份,也每日只得五支呢。”慕容淺秋不好意思地說道。
“不礙的,皇嗣要緊。”江珵鶴淺笑著說道。
南宮虹夕輕挑劍眉,不鹹不淡地說道:“這白蠟呀,從四品貴人的位份都只得一支呢,正五品倢伃開始,就沒有白蠟可用了。可見鳳後,是真心看重弟弟腹中的皇嗣的。”
慕容淺秋不解地抬眉,喃喃道:“哥哥……”
“只要鳳後真心護著你,你便不必害怕。再不濟,你紫晨哥哥和你虹夕哥哥我,都會好好保護你的!絕不會讓那些心存歹念的人,鑽了空子的!”南宮虹夕意有所指的睥睨了柳書君一眼。
柳書君雙眼微眯,胸口起伏了一下,卻沒有說話。
“好了!大早上的,本宮看你們好像不止是精神飽滿,反而是飽滿過頭了!夕寶林,後宮在座的,都是陛下的君侍。共侍一妻,不分你我。平時你們怎麼拈酸吃醋就算了,只要本宮在,你們就都要謹記,切莫再生出什麼事端。”
“陛下前朝政務繁忙,膝下又單薄,如今都只得一女一子。你們有這些嘴皮子的功夫,不如多花些時間,好好服侍好陛下,為陛下綿延皇嗣才是要緊。”
“是,侍身等謹遵鳳後教誨!”一眾君侍福身而道。
“都快坐下吧,從今往後,不必老是起身行禮了。你們起身不累,本宮看著都累了。對了,臘八節通報家人赴宴的名單,就差柳倢伃和夕寶林的了。你們二人若是有想見的家人,就儘快報給尚宮局。”
“臘八節後,就是一年一度的朝中沐休了。屆時,陛下可能會去行宮湯泉宮。大家都稍作準備吧,也許大家都會一起去。本宮也沒別的要求,本宮只希望你們都儘量讓陛下心情舒暢,而不是讓陛下來了後宮,卻比處理政務還頭疼。”江珵鶴淡然地說道。
江珵鶴又跟眾人閒聊了幾句,問了問曲靖容和曲俏然的情況後,便讓大家各自散去了。
慕容淺秋見南宮紫晨和南宮虹夕形影不離,也跟在一旁想要去承暉堂。可南宮紫晨面露難色地說道:“弟弟,你現在懷有身孕,最好靜養,我要跟你虹夕哥哥說的事,不利於你安胎。”
慕容淺秋不聽則以,聽完南宮紫晨這樣說,哪能剋制住自己的好奇呢?
南宮紫晨見慕容淺秋嘟著嘴,一臉認真地說道:“真的不適宜你聽,動了胎氣就不好了。等你胎象穩定了再告訴你。快些回去吧!”
南宮紫晨送走了慕容淺秋,這才和南宮虹夕回到承暉堂,屏退了下人。
南宮紫晨把曲靖容中毒,到底誰下的手;鳳太后身邊伺候的何喻,為何總是出現;連府上下落入大理寺結案陳詞,卻被密封起來等等一系列事情,詳詳細細的跟南宮虹夕說了一遍。
“我不懂。”南宮虹夕緊鎖眉心,他喃喃不解地說道:“連燁與我們無冤無仇啊,他母家與咱們母家也是毫無交惡。為何他要幫鳳太后,毒害咱們容姐兒呢?”
“我也這麼問過陛下了。”南宮紫晨眉心微蹙地點頭說道。
“陛下怎麼說?”
南宮紫晨搖搖頭,答道:“陛下說她在查此事。”
“還有,連燁和鳳太后怎麼勾結到一起去的呢?”南宮虹夕又提出了一個疑點。
南宮紫晨嘆了口氣,淡然地說道:“這事,怕是陛下比你我還想知道答案呢。”
“真是的!明明以為,一個柳書君就已經夠煩的了,還出來一個更惡毒的!這些家門小戶人家,教出來的不入流的男子,簡直毫無廉恥可言!”
南宮紫晨微垂眼簾,重重的嘆了口氣,不置可否。
“那,現在陛下把連府一家子都只是關押麼?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