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弟,你對女人真有辦法。”瑤仙等去後,太子周仁羨慕似的說:“告訴我,你是如何收服這頭母老虎的?”
“愚弟其實什麼也沒幹,以前甚至沒有見過她。”周義苦笑道:“不明白為什麼她要跟著我。”
“你也不知道嗎?”劉方正愕然道。
“是的,也許是別有用心吧。”周義嘆氣道。
“什麼別有用心?”太子奇道。
“我也不知道,父皇說她姿色不惡,出身亦不錯,怎會甘心為奴,也許是用心不良,又或許真的暗裡傾心,或是為了當日選妃沒有選中她而心有不甘,什麼也有可能的,所以著我要了她,暗裡查察。”周義胡謅道,可不懼他會向父皇查證。‘
“這是父皇的意思嗎?”太子訝然道。
“是的,否則愚弟怎會如此荒唐。”周義點頭道。
’“你打算怎樣查探?”太子問道。
“愚弟難道嚴刑逼供嗎?唯有動之以情了。”周義喟然道。
“查到什麼沒有?”太子追問道。
“那有這麼快?。”
“你幹了她嗎?”太子大失所望道。
“她千嬌百媚,柔情萬種,還苦苦哀求我要了她:好像是真的,愚弟又不是柳下惠……”周義靦腆地說。
“錯了,你千萬不要上當,父皇說的對,她一定不是安著好心的。”太子不以為然道。
“何以見得?”周義不解道。
“以我所知,她對你一向沒什麼好感,怎會委身侍奉,而且剛才我留意,她雖然神情肅穆,但是目露怨恨之色,完全不像沐浴在愛河的樣子,怎會真心對你?”太子正色道。
“是嗎?”周義茫然道。
“二弟,你沒有多少女人,自然不懂了。”太子嘆氣道:“其實你多點心留意你的大嫂,看她怎樣對我,便明白她們兩個有什麼分別了。”
“這是大哥的福氣。”周義羨慕地說,暗道要是證實了瑤仙是宋元索的細作,且看他還能說什麼。
“我看她大有可能是敵人的細作,要是你不能狠下心腸,便把她交給我吧。”太子慨然道。。
“不會吧,她雖然不是俞光親生,但是據說與宋元索有血海深仇,怎會給他辦事?”周義猶疑道,暗念看來他才是心存不軌。
“這是她自己說的,誰知道是真是假?”太子曬道:“再說也不一定是宋元索的,或許還有其他人想對你不利哩。”
“還有什麼人想對我不利?”周義怔道。
“曹操也有知心友,關公豈無對頭人,王爺公忠為國,難免會暗裡樹敵也不自知的。”劉方正唬嚇似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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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她是宋元索派來的卻是好辦。”周義裝模作樣道。
“為什麼?”太子和劉方正不約而同地說。
“原來父皇宅心仁厚,根本不想妄動刀兵,三弟這一趟魯莽南侵,更證實了宋元索不是易與之輩,此趟派我南下,不是備戰,而是求和,希望兩國能和睦相處,讓百姓能夠安居樂業。”周義正色道:“如果玄霜是宋元索的人,正好讓她轉達我們的善意。”
“但是……但是父皇為什麼又在襄州徵兵?”太子愕然道。
“防人之心不可無嘛。”周義答道:“誰知道宋元索想不想言和,咱們可不能不防的。”
“原來如此,以前我也曾勸他以和為貴,卻給他罵了幾次,以為他決心統一,想不到現在又改變了主意。”太子唏噓道。
“聖意難測呀。”劉方正感慨道:“其實如果不是寧王爺力主用兵,聖上又怎會輕言統一。”
說到這裡,玄霜回來了,看她粉臉通紅,眼角有淚,不知是羞是惱,瑤仙和青菱尾隨在梭,瑤仙愁眉深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