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面色憔悴,像是重病初愈。楊清風驚奇地叫道“謝……謝大俠,你怎麼……怎麼活過來了?”那人正是謝木秋,他緩緩道“這二人就交給你了,我去殺了陳友諒。”展開輕功,直飛巨船中央。
楊清風心中稀裡糊塗,不知道究竟。這時,白雪和謝瑤趕了過來,楊清風於是忙問原因。謝瑤道“我爹被逼服下撕心裂肺草,致使昏迷不醒,四肢僵硬,幸虧被段飛虎打了一掌,才得以甦醒,這就叫以毒攻毒吧!”他深吸一口氣,感覺太巧妙了,心想“世上居然有這種事!”他以前曾聽張三丰說過以毒攻毒的療法,卻從沒試用過,今日親眼所見,心中大嘆奧妙、神奇。
白雪一直擔憂古天航,忙道“大哥在那邊危險的很,我們趕緊過去幫忙。”楊清風被剛才的好奇衝昏了頭,聽白雪這麼一說,頓時想起古天航仍在孤身奮戰,急道“快去!”
段飛虎得意忘形,至今還不相信自己的穴道是被謝木秋點住,心裡只氣得猶如火燒。他重施毒掌,本想置謝木秋於死地,卻萬萬沒料到反而救了謝木秋。他被楊清風放倒,還被謝瑤狠狠地踢了幾腳,罵道“要死你自己去死。”
三人趕至船中央時,謝木秋已被四霸抓獲,而古天航則正在為忘憂谷主抵擋銃彈。白雪和謝瑤見罷,心中同時吃痛,暗罵古天航太笨太傻,居然為了一個不識之人以身軀擋彈。想到此,二人心裡一股酸水,不約而同地去扶持古天航。
楊清風見古天航受傷,比較難過,正想去幫忙,卻被黃山十八鷹擋住去路。他一時氣憤,抽出背上長劍,罵道“混蛋,跟你們拼了。”他和古天航算是知己兄弟,感情並不亞於親生兄弟、同門弟兄,眼見他受傷,心中如何不著急。
剛罵完,準備躍過十八鷹頭頂。但他忘了黃山十八鷹為什麼稱“鷹”,怎麼可能飛得過去。楊清風使得是武當派的輕功,單比的話,當然他有勝算,倘若一起相比,那根本就沒法比。
他沒飛躍過去,當即揮動長劍,與十八鷹纏打著。不到十招,便退了回來,可他並不洩氣,又展開太極拳,一招一式地招呼著十八鷹。
謝木秋被四霸架著,難以動彈,嘴巴卻能動,恨恨罵道“狗皇帝,你作惡多端,終會有惡報的。我相信你活不了幾年,到時你一定死不瞑目,永世不得超生,狗皇帝……。”他素來不輕易詛咒人,今天能說出這番言語,想必吃盡了陳友諒的苦頭。
陳友諒聽罷,非但沒有火冒三丈,反而細語和聲地笑道“你這個賤骨頭,不打你也不交出玉麒麟,打你更不交,還真是軟硬都不吃。好,很好,今天就讓你再嚐嚐世上最硬最毒的懲罰。曹島主,快過來一下,馬上將這個賤骨頭給廢了。”
曹坤此刻正與忘憂谷主戰鬥,聽到陳友諒的叫喚,一時抽不了身。他本想趁古天航重傷之際,結果他的性命,好為父親報仇。但他沒想到的是忘憂谷主就在古天航身邊,況且他的傷勢由她而起,她豈能坐視不理?每次不等曹坤靠攏他一尺,雙袖就已輕飄飄地飛出,裡面像變魔術似的,輕柔而疾速。
忽然,雙袖中飛出兩根又長又軟的絲帶,夾著勁風向曹坤飄去。曹坤只以為是兩根極其平常的絲帶,毫不在意,見絲帶飄至眼前,隨手便是一扯。不料,這根絲帶竟然在他手掌上留下一道長長的口子,雖然沒有流血,但異常疼痛。他再也不敢用手直接和她的絲帶相觸,每當絲帶襲來,就急忙閃開。因此,他未傷到古天航半根汗毛。
曹坤突然變招,閃身一避,離開了忘憂谷主,徑陳友諒飛來。謝木秋早料到會有如此一天,突然不罵陳友諒,而是正氣凜然地對曹坤道“坤兒,你爹是我親手所殺,我能堂堂正正地死在你手裡也算值得。坤兒,在我臨死的時候,你能否答應我一件事?
曹坤默不作聲,隔了半晌,才道“看在你曾經教育過我的份上,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