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的樣子,雙眸中不由的劃過一絲憤怒,“你會那麼容易被人迷暈,魅月盟中,除了夜魅影,只怕沒有人是你的對手,而這天下只怕也沒有幾個人是你的對手,被人迷暈,你敢說,我還不敢聽。”一向溫柔如水的南宮,第一次說出這般刻薄的話。
羿凌冽的身軀猛然一滯,別人的話,他可以懷疑,但是南宮的話卻讓他無法懷疑,而且剛剛南宮說的,他心中也曾經想過,只是不曾說出,不敢面對而已。
心凌懊惱地望了南宮一眼,為何他總是處處與她做對,這麼一個飄逸出塵的男子,很難把他與陰險,奸詐聯絡在一起,可是他為何一而再地想要置她於死地呢?她跟他有仇嗎?
雙眸再次對上羿凌冽,看到他雙眸中的猶豫,她的心猛然一沉,遂急急地說道:“我根本就不會武功。”只是這樣的話,在這種情形下說出,不僅沒有人相信她,反而愈加的讓人懷疑。
羿凌冽的身軀微微一滯,望向她的眸子閃過一絲明顯的傷害,但是手卻不由的再次把向她的腰,臉上的陰沉也微微消減,轉向對著南宮逸說道:“南宮,這次會不會是你弄錯了,她似乎真的不懂武功。”雖然他知道南宮不可能出錯,但是心中仍舊有著一絲奢望。
南宮微微一怔,“要想隱匿自己的武功有很多方法,她是魅月盟的人,這一點自然很清楚。”說話間已經走到心凌面前,手快速地伸出,在心凌還來不及反應時,已經扼住了心凌的腕。
南宮逸把著她的脈,臉色猛然一沉,她竟然懷有身孕,雖然脈像很弱,很亂,但他還是把出來了,可是這個孩子會是誰的?以他的推測來看,這個孩子絕對不是冽的,這個女人,竟然如此的傷害冽,不行,他絕對不能告訴冽,而她體內的直撥隱藏的很深,而且還有些亂,這個女人,的確夠厲害。
看到南宮逸略帶凝重的臉,羿凌冽竟然不敢問出心中的疑惑。
南宮深深地望了他一眼,自然明白他心中在想什麼,遂有些惱怒地說道:“你到底是在懷疑我,還是在懷疑你自己?”這個男人到底到什麼時候才能醒。
羿凌冽微微一顫,“什麼意思?”就連聲音中亦隱著微微的輕顫,心中的害怕,此刻只怕只有他自己才能明白。
“你還想自欺欺人到什麼時候。”南宮逸憤怒地望著他,“她的真氣隱的很深,所以你沒有發現,也很正常。”一句話,便定了心凌的死刑。現在心凌說的每一句話,都成了謊言。
皇后的雙眸中閃過一絲得意,還有著幾分幸災樂禍,“現在你還有什麼話好說的?”
太后身軀亦猛然僵滯,手微微輕顫地指向心凌,“你竟然如此欺騙哀家,原來一切都是假的,一切都是你的謊言,一切都是你的陰謀。”雙眸中濃濃的憤怒卻仍舊隱不下她那深深的傷痛。或許直到此刻,太后才徹底的死了心,或者說整顆心都冷了。
皇上的雙眸中漫上嗜血的陰戾,“來人,將她給朕捆了,關入天牢。”話語微微一頓,轉向太后,“母后,現在你應該答應把你的緊身鎖鏈拿出來了吧。”
太后微微猶豫著,雙眸不由的再一次掃向心凌,似乎猛然狠下心,對身邊的宮女說道:“去拿來吧。”
羿凌冽一驚,他自然知道緊身鎖鏈的厲害,而看到皇兄與母后的樣子,看來是想將心兒置於死地。
此刻他唯一能做的就是讓她交出玉龍珠,那樣或許還有一線生機。
雙手急急地嵌住她的雙肩,“心兒,把玉龍珠交出來。”只有她交出玉龍珠,他才能救她,否則羿月國若真的有什麼事,到時候,他不僅不能救她,還會恨自己。
心凌一驚,驚愕地望向他,“連你也不相信我?”心猛然一痛,可是她現在卻不知道自己還能做什麼,所有的證據都證明她在說謊,面對這麼多的事實,她還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