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陰謀……”
阿鐵雙眉一蹩:“陰謀”神竟然還有一個不可告人的陰謀?“
“不錯!是法海於白素貞死後無意間發現的,其時法海的嫡傳弟子法善已成神的心腹,他甚至不敢把這個陰謀告知其徒,蛤只在臨別自版前向我祖父盡告……”
一語至此,孟恨不期然定定的瞧著阿鐵,詭異地道:而且,這個秘密陰謀,也是關乎你的……
阿鐵一呆:“關乎我的?神在百多年前,居然已能預知今天我會生於世上?”
“孟恨側臉瞄著那幅巨大壁畫,一笑:”難道,你一點也沒有感到,這幅壁畫中那個坐著的人,與你一模一樣?“
阿鐵私下一陣忐忑:“你是說……畫中人真的是我?”
孟恨神秘兮兮的道:“那本應不是你,但其實又是你。”
這些虛虛實實的話,確實使阿鐵啼笑皆非,他惟有道:“我不明白。”
孟恨嘆息:“你何須明白?有時候,人知道的真相愈少愈好,若你知翻畫中人是否顛倒脾你,恐怕,你便不會堅持要前赴搜神宮了。”
阿鐵問:“你知道我為何要赴搜神宮?”
孟恨搖了搖頭:“不知道!但我估計,你應該有一些人或東西在神手上,所以才被逼去。”
阿鐵十分佩服其料事如神,點頭:“是的。我二弟阿黑在神手上,故我不能不去,但我始終不明,神為何偏偏非我不可?”
孟恨道:“那正是神在百多年前所計劃的秘密陰謀關鍵所在,當年法海告訴我祖父這個秘密時,還預計可能在百多二百年後,會出現一個和畫中肖像一模一樣的人。這個人,便是神所挑選及想要的人,法海更預計神定會引這個人往搜神宮晉見自己,正如你如今的神情形一樣……”
“故此,法海除了教我祖父裝設那道爆炸機關,懇求他於有生之年等待一個與畫像一模一樣的人出現,再把關啟‘血牢’的鑰匙交給這人……”
“哦?為何要把這條鑰匙交繪畫中人?這條匙與其何干?”
盂恨道:“因為,法海心知那個與血牢之匙均是神最相想得到之物,他遂佈下了一個局,以圖把神徹底消滅,免他日後為禍人間。”
“那到底是一個怎樣的局?”阿鐵對法海愈來愈是欽敬,法海為了挽救這個人間,所做的事實在大多了。
孟恨並沒有正面回答阿鐵這個疑問,僅是一言不發地從懷中掏出一紙殘舊的血紅薄箋,連勁飛給阿鐵,道:“我祖父已把這個局寫在紅箋之上,你是與畫像一模一樣的人,還是由你自己親自看吧。”
阿鐵默然把紅箋接過,拆開一看,不禁一臉鐵青。
他終於知道了法海所佈下的局,究竟是一個怎樣的殺局。
“你如今應該明白你在少海局中所扮演的角色吧?你可願意在百多年後的今天,幫法海一把?”孟恨看著阿鐵問。
阿鐵無言半晌,最後淡然一笑,答:“法海大師一生慈悲,是一個十分值得我尊敬的人……”
“更何況,若真的能消滅神,人間便除掉一個萬世暴君,我沒理由不願。”
那紙紅箋上寫著的局,肯定必需阿鐵付出極高代價,惟阿鐵卻輕描淡寫的答應了;孟恨定定的盯著阿鐵臉上淡淡的表情,雙目霎時泛起一種異常欣賞之色,堅指稱許:“好!不愧少年出英雄!面對重大抉擇而無悔,這份氣魄,實值得老夫敬佩!”
阿鐵又淡然一笑,暮然道:“你何嘗又不值得我敬佩?”
孟恨呆住:“你我萍水相逢,老夫……有什麼值得你敬佩?”
阿鐵道:“依你適才所說,法海雖有一個可能消滅神的殺局,但既然這個與畫像一模一樣的人只會被引往搜神宮,他未必會經過或誤闖第十殿這帶,你祖父想必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