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的監視系統?又是誰擅自跑下山?”
若不是她,他早已從監視系統中發覺那些人的行蹤!
房依香不穩的聲音從棉被裡傳了出來:“你的意思是怪我?”
“不然呢?”他冷聲反問。雖然,他並不完全是這般認定,可是,他無法制止自己用言語傷害她。
“好吧!”她現在又痛又累,根本沒有力氣與他爭辯,也不想再與他爭辯。她一個翻身,忍著疼痛起身,收拾衣櫥內僅有的幾件衣物。
看著她緊咬下唇,不發一語地收拾東西,他不悅地拉住她。
“你幹什麼?”
她指著近在咫尺的房門說:“當然是回家啊!這不是你求之不得的嗎?”
“你說什麼?”
“放心,我會跟岡崎醫生解釋,不是你不要我,而是我自己要辭職的!”
“辭職?你到底在說什麼?”他瞪大眼,心登時亂成了一團,更放不開她纖瘦的手。
“對呀,反正我們都卡在一個關鍵點上,你是岡崎醫生,而我則是院內的人事命令,那麼只要我去遞辭呈,這個死結就可以解開了。”
她奮力甩掉他的手,警告道:“你可以放開我了!我以後再也不會給你添麻煩,這樣可以了嗎?”
她已經心力交瘁,不想再管父母的命令,也不想再管任何事了,她現在只想拋開這惱人的一切,找個地方躲起來。
這輩子,她從沒這般窩囊過,但為了躲避方才那些人的追殺,她已打定主意要回臺灣。
“你不準走!”他斬釘截鐵的說。
“不準?”她對著他翻了個白眼,“我沒有聽錯吧?我替你解了圍耶!反正你這麼討厭我,讓我走不是很好嗎?”
夙川雷武暫時找不到自己為什麼不准她離開的理由,可是,他就是不準!
“外面很危險。”他不理會她的抗議,拉著她的手往他房間走去。
他的舉動引發了房依香的不滿,“你、你現在又想幹嘛?什麼準不準,我根本沒必要聽你的!你給我注意聽好,我……”
“進去!”他拉開門,打斷她的話,不意她往內走。
房依香瞪著房內簡潔而單調的色系和傢俱,皺眉大叫:“我不要!”
“不要?”他笑了,笑得令她毛骨悚然。
“你真的很奇怪耶!”她雖然氣惱自己的屆服,但他就是有一種讓她無法理解也無法反抗的威嚴。
見她屈服,他滿意地點了點頭,“我可以妥協你一個部分,就是保護你的安全!”
“妥協?”這麼說,他很委屈羅?房依香氣憤地想抗議,但夙川雷武已刷的一聲關上門,獨留她一人在他房裡。
什麼嘛!她氣得拿起枕頭往門扔去。
說什麼保護她?像施捨似的,她一點也不想要這樣的施捨,他以為他是誰呀!
迴歸安靜的房內讓房依香不自覺地萌生睡意,身體碰觸到柔軟的床鋪時,瞌睡蟲更是毫不客氣地侵蝕著她。
姑且不論夙川雷武讓出房間給她的用意為何,不過這至少比她原本房裡的榻榻米要舒服多了。
她的眼皮越來越沉重,意識變得模糊,門在此時又被拉開,只見夙川雷武手中拿著棉被和枕頭,然後將它們在床邊攤平,一副準備就寢的模樣。
“你在做什麼?”她揉著酸澀的眼,強迫自己保持清醒。
“睡覺!”他理所當然地道。
她蹙起眉,敲了敲自己陷入混沌的腦袋又問:“你要睡……這裡?”
“不然呢?”白痴也看得出來吧!他不耐煩地拍了拍枕頭,覺得她的問題很無聊。
“為什麼?”她追問道,因為此時此刻,她昏沉的袋根本無法理清他這個舉動的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