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哪裡擱!”
白允謙踏著飛劍,低低地御風而行,直向剛才哪些一鬨而散的別派弟子追去。
須臾間白允謙便看見了前面正惶惶奔走的哪些別派弟子,當即面上露出一抹殺機,隨即隱去後而重又掛上了一道微笑大聲:“各位道兄,等等小弟!”
“是白師兄!”有修士聞言回頭看見是此間不顧臉面打滾的白允謙,當即一愣,目中閃過一絲鄙夷,但其好歹出自劍宗,面上是不能太過,當即便不冷不熱地回應了一聲。
其他修士也沒了此前初聞時的驚喜了,個個均是淡淡地點了點頭,卻沒有誰再多說什麼和上前攀什麼交情了。
“媽的,太勢力了吧!”白允謙見此不禁面上一陣抽搐,心中暗罵道:“一群該死的豬,該死!”
抬眼悄然四顧,白允謙暗暗點頭,看著這一群修士心下暗自喜歡:山高地險,偏僻死寂,實在是一個殺人的好去處,這群該死的豬當真是會尋找地頭,竟然會找到2這樣一個埋骨的好場所,既然天意如此,那我白允謙可就不客氣了。
白允謙慢慢靠近這群別派弟子中修為最高的那名築基修士,比起白允謙來,那名築基弟子只剛剛踏入築基中期不久,而白允謙此刻的修為已是中期中的後期了,當說單對單的話應該很容易擊敗對方。
但白允謙此刻打定了主意要將這一干別派弟子全部滅口而達到不走漏自己此前求饒的狼狽訊息,所以也不敢託大。
因此白允謙靠近了那名叫武泓的築基中期修士,二人並肩緩緩行走了一段距離,漸漸將後面一干煉氣弟子甩出了老遠,而那武泓卻不疑有他,依舊有說有笑地前行,白允謙覷準武泓後心,狠狠一劍便悄無聲息地紮了上去。
噗!
一聲輕響,武泓只覺後心一痛,頓時不妙,但未等他反應而有所動作時,他便看見了胸口上一截劍尖穿出來,竟然被白允謙將身體捅了個對穿。
“你——”武泓只說出了一個你字,瞬即便氣絕身亡。
白允謙一把將武泓屍體丟在一邊,抬手抹了一把面上被噴濺到的鮮血,提著長劍反身便朝那群煉氣期的別派弟子而去。
一個都不能放過!白允謙倒提長劍,劍尖上鮮血滴滴答答不點掉落在地上,雙目赤紅,殺氣烈烈,盯著那一干此刻渾身顫抖、目現駭色的別派修士!
鮮血噴濺,殘肢斷骨四下翻滾,滿地盡是殷紅鮮血,模糊的血肉團塊和人的內臟將這片狹窄的地帶染紅,空中瀰漫著濃烈的血腥之氣,場面極為恐怖!
屠殺,完全是一邊倒的屠殺!殘忍,血腥,瘋狂!
“哈哈哈哈哈哈,你等看了不該看的,所以該死,你們的仇人不是我,而是那老乞婆,下輩子要報仇記得去尋那老乞婆和那小娘皮,哈哈哈哈哈哈!”
白允謙渾身上下盡皆被飈射噴濺的人血染透,面上是一派瘋狂和猙獰之色,身上的殺氣久久不散,倒提著滴血的長劍,恰似一個滅絕了人性的瘋子!“老乞婆,這些修士的帳也會算在你的身上,殺人奪寶後殺人滅口,我看你拿什麼來辯解,就等著被人滿世界追殺吧!”
看了看自己的傑作,白允謙殘忍而滿意地大笑數聲,再次打出水決,一道清水從頭腳下,將他一生血跡沖洗乾淨,白允謙正待重新換上衣衫的時候,忽地神色一凜,本已平靜下來的臉上驀然現出一道濃重的殺意和猙獰,森然道:“竟然還有漏網之魚,媽的,還不給老子滾出來!”
場中發生的一切東方墨玄看的清清楚楚,原來是自己用大陣自爆滅殺詹無明和金厝時的恐怖陣勢驚動了這群修士,而白允謙欲要黑吃黑卻被一名金丹期的老嫗驚嚇的滾地求饒,恰巧這群被滅殺的修士正好在場親眼目睹了這一切的發生,白允謙為了滅口而將這些修士在這山谷中一一滅殺,仗著修為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