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後來發生的一件事,讓榮棋意識,這個被他稱為玻璃美人的大哥,原來並不像他以為的那樣,真的除了一張臉可以看之外,毫無價值。
那根本就是有無限價值。
榮棋將大哥榮聲當成一件商品,不斷送給外面的人,至於那些人怎麼對榮聲,榮棋只表示別讓人死就成。
要真說起來,榮棋才是原主悲慘命運的最初推手。
為了後續不會忘記,蘇棠在醒來的第二天就把自己能夠記下的故事情節,在電腦上給打了出來,也不知第一個故事,後續的故事他都記了一下。
蘇棠自然是希望在一個故事結束後,他就能夠離開這個小說世界,但到時候具體又會發生什麼,他不知道。
先做好準備總是好的。
蘇棠沒有用原主的q,而是另外自己又單獨申請了一個,將寫好的文字儲存在新q的存稿箱裡。
昨天來榮家的東方冀蘇棠知道,那人亦是故事裡一個相對出場多的角色。
不算最多,最多的另有其人。
而且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按照故事現在的走向,應該過幾天就能見到二人中的其中之一。
蘇棠穿過來的時間是在那些欺辱之前,若換了其他人穿過來,可能會直接將發生的源頭都給斬斷。
但蘇棠卻不會那麼做,在渣滓們沒有犯錯之前,因為他看過劇情,相當於提前預知了後續發展,就因此對所謂的壞人做出審判和懲罰,蘇棠覺得對他們不公平。
對,不公平。
這是蘇棠的性格特點之一,而且那些劇情,在他看來,要扭轉非常容易。
他不清楚如果是其他人穿過來會選擇怎麼做,馬上就開始虐渣或者怎麼樣,他不喜歡那種方式。
他尊重每個生命,無論那個生命是純白的還是汙黑的。
當犯人們親自犯下過錯,真的傷害到他,他才會開始動手。
至於在這之前,就當是玩一場遊戲,看別人演戲,也看他自己演戲。
這場戲,和現實的戲劇不大相同的點就在於,落幕的時間沒有人知道。
蘇棠當然也不知道。
在房間裡吃了飯,做飯的東姨到屋裡來將碗筷給拿出去,這幾天來,蘇棠明顯吃得比過去多了,東姨心裡的擔憂因此而少了些。
那邊蘇棠不知道在和誰說話,東姨隱約聽到一點,好像蘇棠要出去,她盯著蘇棠背影看了會,然後轉身離開。
東姨將蘇棠可能要出去的事,告訴給了一樓大廳的榮棋,榮棋朝樓梯方向瞧了眼,臉上全無一點對這個患有中度血友病哥哥的關心,反而露出了笑容。
&ldo;他要出去就出去吧,相比起這個家,醫院說不定還更適合他。&rdo;榮棋沒有如東姨的願,上樓去阻止蘇棠出門,他幾步走到門後,拿過西服外套,掛在臂彎間,拉開門跟著就快步走了出去。
東姨自然也知道自己的身份,她就更不可能去阻止蘇棠了。
蘇棠接完電話就從二樓坐電梯下來,旁邊是有樓梯的,蘇棠曾經也想直接走樓梯,剛到樓梯口,屬於身體的一個記憶就猛地躥上來。
在某一天裡,樓梯上不知道怎麼會有水,榮聲一腳踩滑,當場滾到了樓下。
不僅身體許多地方擦傷,右腳腳踝也被扭傷,那次事故,讓原主在醫院裡呆了近四個月。
當靈魂佔據這個身體的蘇棠站在樓梯口時,身體的恐懼讓蘇棠選擇退後,轉而去乘坐電梯。
到了客廳,蘇棠看到東姨,對方的神色,像是特意等在那裡。
&ldo;東姨,有什麼事?&rdo;東姨在榮家做不了多久,後續榮棋會交往一個性格異常跋扈的女人,那女人將把東姨給趕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