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發現呢?
絕對不能承認!要是她告訴嚴櫟了怎麼辦?!
顧言欲蓋彌彰的躲閃眼神讓謝瑤心裡一沉。
“……我竟然看走了眼……”謝瑤喃喃道,下一秒她俯下身子,用力地掐住了顧言的脖子!
“你怎麼敢……怎麼敢喜歡嚴櫟!你這個死同性戀!變態!你有什麼資格呆在他身邊?!”
胸腔的氧氣慢慢流失,顧言的雙手被反銬在了背後,沒有辦法掙脫開謝瑤的手,只能拼命蹬著雙腿掙扎著。
他還沒有看到嚴櫟考上大學,他還不能死……
他還沒有在嚴櫟身邊呆夠,他還不想死……
謝瑤看著顧言逐漸憋紅的臉,就這麼讓他死了?
不,這樣太便宜他了!
她要讓嚴櫟認清顧言醜惡變態的嘴臉,她要讓顧言再也沒臉呆在嚴櫟身邊!
“咳咳,咳咳!”
謝瑤鬆開了手,顧言一邊大口大口地呼吸著,一邊咳得撕心裂肺。
謝瑤神色晦暗地站了起來,從兜裡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
“把之前準備好的東西拿進來。”
顧言躺在地上把自己蜷縮成了一團,心裡一陣後怕,剛剛他幾度覺得自己快要窒息而死……但是,他現在更害怕的是,謝瑤會把他喜歡嚴櫟的事告訴嚴櫟。他根本不敢想象嚴櫟知道這件事後會是什麼表情。
一分鐘還沒到,之前抓住顧言的黑西裝拎著個公文包走了進來。
“把裡面的藥給我,攝像機裝好你就可以去休息了,對了,五分鐘後把Mike喊過來。”
“是。”黑西裝男簡短地應了聲,動作利索地在床前架好了攝像機,把裝著針劑的盒子遞給了謝瑤後就離開了。
謝瑤動作優雅地拆開了針劑的包裝,就像在拆一個精心包裝的禮物,用桌上的一次性針筒抽取了滿滿的一管透明的液體。
顧言因為腦子缺氧,已經有些恍惚了,不甚明白地盯著謝瑤。
謝瑤拿著針筒走到顧言身邊蹲下,“這個本來是我特地給許向晚準備的東西,今天先讓你試試好了。”
“你……你要做什麼?”
謝瑤抬起手對著亮堂的燈光看了下冒著水珠的針頭,“聽說這種高濃度的催情劑效果不錯,今晚你應該會玩得很開心。啊對了,Mike一會兒就過來,他也喜歡男孩子,你們應該很合得來。不過他在床上脾氣有點大,你多順著他點。”
顧言渾身都在發抖,仔細聽的話,他的牙關也在顫動:“謝瑤,不要……不要這麼對我……”
“明天早上我會把錄影寄給嚴櫟,他的表情應該會很有趣。”
不行……絕對不行!
顧言的心理防線被這句話徹底壓垮了,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的力氣和勇氣,猛地站起來用身體撞得謝瑤往後退了幾步,轉頭跑到窗邊,卻絕望地發現窗戶被死死地鎖住了。
顧言緊緊地貼著牆壁,驚懼地盯著一步一步走過來的謝瑤。
“還想跑?”謝瑤扯住了顧言的衣領,“你以為……我會讓你偷跑成功第二次嗎?”說著,謝瑤把手中的針筒狠狠地紮上了顧言的脖子,冰涼的液體被推進了顧言的血管之中,順著流動的血液慢慢地揮散到顧言的身體裡。
顧言脖子一痛,彎掉的針頭被拔了出來。謝瑤隨意地把針筒朝地上一扔,衝顧言笑笑,“祝你今晚做個好夢。”
三十四、
十二點零三分。
“叮咚。”門鈴聲響起,守在門邊的西裝男從貓眼裡看見程嘉煬,開了門。
“大少,你怎麼……”西裝男話還沒說完,程嘉煬鐵青著臉用力地踹了一下門。
嚴櫟從容地從程嘉煬身後一步遠的位置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