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禁錮著顧言臉的手不知道什麼時候移到了下方,開始揉捏起顧言敏感的腰部來。
更可怕的是,顧言十分清晰地感受到大腿腿根部位,某個硬邦邦的脹大的物件正頂著他。
更加可怕的是,顧言自己也起了反應,腦子裡不受控制地想起那天晚上嚴櫟用手幫他解決的片段,熟悉的情慾的渴望從脊椎骨的位置慢慢升起……
再這樣下去……不管嚴櫟怎麼樣,顧言不知道自己會不會憋不住,對嚴櫟做出什麼奇怪的事情來。
嚴櫟顯然也察覺到了尷尬的情況,停止了親吻的動作,黑色湧動的眼睛盯著顧言。
憋著有多難受顧言心裡明白,他揪著被角小聲地問:“嚴哥……你……你要做嗎?”
嚴櫟望著有點緊張有點害怕的顧言,低頭埋在顧言脖間深深吸了一口氣。
“不用。”等你再長大點。
“……老是憋著……對身體不好……”
嚴櫟抬起頭,漂亮的眼珠看著顧言。
“我……我幫你用手弄吧。”
說著顧言忍著羞澀,把手伸向了嚴櫟鼓囊的下半身。剛摸上去,顧言感覺到那玩意在手下立即又漲大了幾分。
顧言被硬物的熱度燙到,縮了下手,又重新覆上去,小心翼翼地揉弄著。
顧言輕柔的動作和專注又羞澀的眼神對嚴櫟來說,如同火上澆油,他只覺得自己身體裡的那團火燒得更旺了些,可是卻沒辦法紓解。
嚴櫟忍無可忍地捉住了顧言的手。
“怎麼了嚴哥,我不小心弄痛你了嗎?”
“……”他應該在一開始顧言提出幫他弄這個餿主意時,就拒絕的。顧言再這麼溫溫柔柔地弄下去,他要麼憋死,要麼把顧言乾死。
未來的日子還很長,嚴櫟覺得自己必須做點什麼。
嚴櫟思考了0。01秒,動作利索地扒拉下顧言的睡褲和平角內褲,大力揉搓著顧言腿間半挺起的性器,每一下都摸到了男人敏感的地方。
“嗯……哈……”
顧言被劇烈的刺激弄得喊出了聲,眼睛裡也釀出了點水意。
“嚴……嚴哥……輕一點!嗯啊……”
嚴櫟動作放緩了下來,卻摸上了前端敏感的小口,不緊不慢地用指甲挑撥著。
“別……別碰那兒!嗯哈!”
沒一會兒,積攢的快感就到達了頂點,顧言的東西猝不及防地噴射出一股股粘稠的液體來,小腿輕微地抽搐著。
不到五分鐘就射得一塌糊塗……顧言覺得自己的臉都丟盡了。
嚴櫟抽過床頭櫃上的紙巾隨意地擦了擦手,臉上是比教顧言英語時還要真的表情:“顧言同學,你學會了嗎?”
臉上還潮紅著的顧言一愣,反應過來。
所以……他兩輩子加起來十多年經驗的擼管技術也被嫌棄了?
嚴櫟拉過顧言的手覆在自己還硬著的東西上,說:“現在,我來檢查下。”
被嫌棄的顧言振作了下精神,立志一雪前恥,交給嚴櫟一份滿意的答卷,學著嚴櫟的樣子用力地擼動著,用修長的手指描摹著粗大性器上的脈絡。
顧言幹得賣力,嚴櫟喘氣時灼熱的呼吸打在了顧言的脖間。
十幾分鍾過去,嚴櫟還沒射,顧言的手已經酸了。
“嚴哥……你還有多久……”
嚴櫟舔了下顧言暴露在空氣裡帶著些許涼意的脖子,毫無誠意地回答:“快了,加油。”
顧言無奈換了左手過去,繼續幫嚴櫟解決問題。
突然,門“砰砰砰”的響了起來。
顧言嚇得左手一個用力,嚴櫟被不可言說的疼痛弄得眉頭緊皺,太陽穴青筋直蹦。顧言正想問嚴櫟門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