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就像,彷彿一夜之間,黃鸝不認識他了一樣,把他當成空氣了。
這讓老男人很開心。
喝著茶水,磕著瓜子點心,熱熱鬧鬧的眾人直到晚上12點過才散。
陶歌看看錶,起身對張宣說:“時間不太早了,該睡了,姐去你家睡。”
張宣無視四雙齊刷刷望向自己的眼睛,跟著起身說好。
回到四合院。
陶歌進門問:“你這次來還沒跟米見會面?”
張宣實話實說:“還沒。過兩天她父母、她舅舅會過來,到時候等我從歐洲回來再同她們見面吧。”
陶歌問:“對了,以前不是米見表妹住這的嗎?叫黃什麼,現人呢?”
張宣道:“你是說黃欣吧?她男朋友今夏畢業工作後,就搬去一起住了。那兩隻狗也一起帶過去了。”
陶歌點頭表示知道,隨後說:“我們先去洗漱,等會到院子裡陪姐乘會涼。”
張宣本來還想寫2000字潤潤筆、延續下寫作狀態的,但聽她這麼說後,頓時熄滅了這個念頭:“成,你先去洗澡吧,我就到院子裡打井水洗算了。”
9月下旬的京城晚上稍微有點涼,冰冰的井水澆在身上竟然感覺到了冷意。
他孃的,老男人被第一桶水弄得齜牙咧嘴。
沒得法,只能以毒攻毒,快速一桶桶的冷水倒在身上,適應過後,頓時好受多了。
洗完澡後,兩人在院子裡納涼繼續聊了會,當聊到他此行打算去荷蘭時。
陶歌興致盎然,“姐跟你一起去,我也想看看文慧在臺上的樣子。”
有人陪自己去,張宣求之不得,“行,正好有個伴。”
一個小時後,趕了一天路,還在希捷身上折騰那麼久的老男人有點困了。
見狀,陶歌打斷聊天,“累了就去睡吧。”
張宣也不矯情:“好,那我去睡了,你也早點睡。”
陶歌盯著他的背影,調戲他:“這種老房子聽說容易有鬼, 怕不怕鬼?要不要姐陪你睡?”
聽到有鬼,心裡一毛,隨後想到自己都是重生的,鬼應該怕自己才對。
思緒到這,揮揮手:“算了吧,鬼只要敢出來,來一個吃一個,來兩個吃一雙。”
麻著心思回到房間,電燈都沒熄,撲床上就沉沉睡了過去。
第二天,睡得正香的張宣是被簡訊吵醒的。
瞄一眼,備註“杜鈺”。
點開:
希捷:老同學,不好意思,昨天朋友生日聚會,手機放抽屜裡沒帶,後來喝醉就沒想起看手機。
張宣:沒事。
希捷:你欺負我姐了?
張宣:怎麼會這麼問?我心疼她還來不及。
希捷:她剛才給我打電話,把我罵個狗血淋頭。
張宣有點懵:不能吧,希捷會罵人?怎麼罵的?
希捷:有不會罵人的女人嗎?
張宣更懵了:好像沒有。
希捷:你不是說給我姐買玫瑰花嗎,玫瑰呢?我問她,她說沒收到。
張宣:忘了給,在後備廂。
希捷:你可長點心吧,這事都能忘?你不會只想著睡我姐吧?
張宣:下次給。
希捷:老同學,我雖然不知道你們發生了什麼,我問她,她也不說,不過希捷似乎又不想理你了。
張宣:我知道。
希捷:你知道?你知道什麼?
張宣:俗話說,古董店三年不開張,開張吃三年。
看到手機裡的字眼,想起門板上發生的事情,想起門板上自己死魚般的樣子,希捷抿笑著咬緊下嘴唇,臉色紅暈,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