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原本應該移交官府去處理的,可本宮今日閒得無聊,便主動代勞好了。”
雖說後宮不得干政是舊例,可當朝陛下並不在意這些。
尤其是如今這位皇后娘娘從頭到尾都在干政,哪怕是上朝,在御書房代筆批閱奏摺的事情都屢見不鮮的情況下。
朝堂官員們從最開始的反抗與鬧騰,到後來的妥協認命,直到現在的認可崇拜。
若皇后娘娘說要親自提審犯人,朝堂官員都樂顛顛地主動將人押到皇宮去,樂得清閒賣好。
有關於皇后娘娘的處置手段,大封朝上至世家大族朝堂官員,下至農戶佃戶販夫走卒,那都是聽說過的。
傳言只要是真正的作奸犯科之輩,在官府關押個十幾二十幾年,那都是有可能活著出來的。
可若是落在當朝皇后娘娘手中,那可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活受罪。
跪在地上的眾人更是知曉,尤其是大家都知道皇后娘娘與夏家的關係十分親厚後,更是知道夏家全族都是皇后娘娘不可觸碰的逆鱗。
陛下從前就是一個文武雙全之人,本就是帶兵打仗的狠人,撞到陛下面前更沒好果子吃。
尤其是帝后大典上,全大封乃至周邊十幾國都知曉了陛下這一生只娶皇后一人的承諾。
由此可見,得罪皇后娘娘一人,就將是與皇權為敵。
此刻的他們之中已經有人悔不當初,更是暗恨自己眼皮子淺。
尤其是那個在夏老夫人身邊伺候卻選擇背叛的人,更是淚如雨下。
“皇后娘娘饒命啊!小的再也不敢吃裡扒外的勾當了。實在是小的家中孫子糊塗,被人騙去賭場,這會兒還等著老奴出錢贖人啊!”
花似錦冷笑一聲,“是嗎?本宮就不信這京城裡面的賭坊,敢和本宮過不去!”
“你是本宮外祖母身邊的人,這麼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怎麼?就這麼難以說出口?”
“與狼謀皮的事情也做得出,這麼多年在夏家是白活的嗎?!”
花似錦又看向守門的暗衛,出聲淡淡吩咐。
“將京城那個賭坊給本宮封鎖起來,裡面所有人都帶到天牢去。本宮倒是要看看那賭坊到底是誰家的產業,敢明目張膽的算計本宮的人!”
就在剛剛,花似錦的讀心術再次生效,聽到了那人的心聲。
原來這位外管事悄悄用夏家的名義與賭坊的人交涉過,可賭坊的人完全不領情,甚至還當著他的面剁了他孫子的手指。
外管事被嚇到根本不敢說,就怕夏家主子們真的出面了,會鬧得更加難看。
花似錦心底冷哼,還真是沒想到不在京城的時間連一年都沒有,這京城裡面開賭坊的都敢踩在夏家頭上動土了。
就在夏家男人們收到訊息,忙著趕回的同時。賭坊那邊也被暗衛帶著御林軍封鎖,圍了個水洩不通。
賭坊管事嚇得手都在抖,可還是強壯鎮定走到賭坊門口,對著暗衛恭敬作揖。
“這位官老爺,不知小的們攤上了什麼大事,勞煩諸位大人如此興師動眾?”
見暗衛沒有理他的意思,賭坊管事清了清嗓子,環視四周後壓低嗓音又道:
“好叫這位官老爺知曉,咱們賭坊背後的東家來頭甚大。小的奉勸您最好不要得罪了他,免得吃不了兜著走。”
暗衛毫不在意地瞥了他一眼,內心止不住冷笑翻白眼。
[蠢貨!死到臨頭不自知。我倒是要看看,這背後東家長了幾個腦子,敢和當朝皇后娘娘作對。]
“管事的不好了!東家那邊也被圍了!”
一個面上帶著刀疤的男人快步跑了過來,緊張的聲音都發抖。
“你說什麼?什麼時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