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痛或許可以忘了愛卻太不容易
“張磊,你先回去吧,我跟李哲有話要說。”宋明誠說著拉上李哲下了樓,走到了一樓的樓梯口,這裡偏僻,適合說一些少兒禁止的事。
“宋明誠,你們——”李哲話沒說完,就被宋明誠攔住了,“我覺得現在不是你善後的時候,別好心幫了倒忙,本來不大的事兒再讓你鬧得滿城風雨的。”
李哲愣怔了一下,有些狐疑地問他,“你知道言言在哪兒?”
宋明誠笑笑,“她現在需要冷靜。而且,我覺得現在不讓任家宣跟她見面更好,否則,你想想那個場面,那才叫不好收拾呢。”
李哲一聽他那意思,言言應該是沒事,於是稍稍放了心,轉而一想,他說得倒也對。
“那你的意思是——”
“其實仔細想想,這裡面根本就沒有言言什麼事兒,或者說,根本就沒有我們班同學什麼事兒,她們不過是不幸目睹了一些少兒禁止的場面而已。”宋明誠淡笑道,“言言那邊你放心,她現在是心灰意冷了,肯定不會鬧,所以你只要看住你家那個少爺就行。只要他不鬧,這事根本就跟別人沒有關係,你說呢?”
李哲一聽,他倒是摘得乾淨,把他們班同學全摘出去了。
“哪有你說得那麼簡單?”他說道,“這事肯定不是言言的錯,可是跟她有直接的關係。這中間還摻和進來一個劉美娜,你說她和家宣以後怎麼相處?再說,劉美娜已經和家宣…那個…家宣現在想甩也甩不掉了。就算言言不鬧,家宣不鬧,她鬧起來也夠受的。”
宋明誠笑了,“我可以很確定的告訴你,他們之間沒有以後了,言言的脾氣我瞭解,這種事打死她也接受不了。至於劉美娜,也好辦,任家宣如果想跟她處,那就跟她處;如果不想跟她處,那就死不認賬唄,反正在場的人也不多,言言和曉含肯定不能說,白羽和劉美娜說了也沒人信,你覺得呢?”他事不關己地說道。
李哲總算發現有比自己還狠的了,這還帶提了褲子不認賬的?這好事兒他怎麼從來沒趕上過?有這麼簡單就好了,再說,萬一中獎了,再鬧出一條人命怎麼辦?也死不認賬?
“怎麼會這樣?”他苦惱地說。
宋明誠冷笑,“怎麼會這樣?多麼明顯的一個圈套,劉美娜跟白羽合計好的,就是要讓言言看到。當然,如果任家宣能有點兒自制力,也就沒什麼事兒了,說來說去還是怪他自己,他這一把持不住,言言可傷透了心了。”
“圈套?”李哲眼前一亮,“對呀,我怎麼沒想到,事情怎麼會這麼巧?一定是有人陷害!”說著又狐疑地看著他,“你怎麼知道的?”
宋明誠笑笑,“就白羽那智商,我剛才兩句話就詐出來了,她也承認了她是故意的。”想了想又說,“對了,我以後不能輕易的鄙視人家的智商了,言言自詡聰明,結果還不是被兩個她眼中的傻蛋擺了一道?真是什麼人都不能得罪呀,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李哲冷眼看著他這副幸災樂禍的表情,說道,“你不會以為言言跟家宣分手了,你就可以趁虛而入了吧?”
宋明誠瞥了他一眼,“恐怕想趁虛而入的,不止是我吧?”
李哲笑了,“我現在真沒那心情。家宣現在正是畢業實習的關鍵時刻,一到他人生關鍵的時刻他就犯桃花劫,這回還不知道怎麼收場呢?不過,我覺得這件事情有很多的疑點,劉美娜要****家宣我不奇怪,她能豁出去我也不奇怪,按照她通常的想法,她應該以為把家宣勾上了床就萬事大吉了。很好理解,家宣沒跟言言上過床,跟她上了床,那她不就贏了嗎?這種論調她說過很多次了。可是她大費周章又恰到好處地把言言誆去,這就很奇怪了,難道單純為了噁心言言,她就不惜在公共場所現場直播?或者,她覺得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