財帛動人心,千古至理。
清秋為了獲勝,為了得到銀子,甚至忘記了男女授受不親。
她一隻手攥著潘小安的手,一隻手扒潘小安的手指。
先是大拇指,然後是小拇指,在然後是無名指。
清秋看見了銀子,動力更足。
終於,潘小安手裡的銀子,到了清秋手裡。
清秋臉上的煩悶,被笑容取代。
“張大郎,你要願賭服輸哦。”
潘小安嘆息一聲,“我堂堂讀書人,還能騙你小女子?拿去吧。”
清秋把銀子小心放好。
這二兩銀子,可是她四個月的工錢。她怎能不高興?
清秋腳步輕盈,匆匆離去。
“喂”潘小安想問她,去哪裡集合?
不一會,清秋又轉了回來。她端著木盆,盆裡是洗臉水。
“快淨面梳妝吧。”
清秋幫潘小安梳了新羅國發式,又給他戴上矮黑帽。
“清秋,你可真好。”潘小安讚歎。
清秋臉紅,她對眼前這個外國男人,並不討厭。反而有點喜歡。
這就是隔鍋飯香的道理。
這道理一直到後世千年,還適用。
強大國的男人,更有魅力。
柳提調穿上官服,又恢復了威嚴。
只是臉頰上的那一抹紅,給這威嚴,增加了柔和的色彩。
她眼光冷峻,掃過清秋,掃過荷香,掃過樸不三,掃過樸不四。
被她目光掃過的丫鬟,僕人,都嚇得低下頭,不敢與她對視。
這是來自上位者的霸氣。
柳提調的目光,最後鎖定潘小安。
這個讀書的男人,這個夢裡相見的男人。這個男人,只是自己的傭人。
這種身份的反差,讓柳提調感受到某種禁忌之樂。
“臭小子,長的可真俊。可惜啊,生成了奴僕身。”
“去太和殿”
太和殿是韓辰的寢宮。
柳提調每日,都要去太和殿請安。
潘小安犯難。要是見了韓辰,豈不是要給這龜孫跪拜。
好在是潘小安想多了,他這種身份,這種級別,連進入太和殿的資格都沒有。
潘小安這些僕人,等在太和殿外。
柳提調進入殿中。
“辰殿下”柳提調行禮。
韓辰看了一眼柳提調,“你工作繁忙,就不要來我這裡。退下吧。”
韓辰開始冷落柳提調。他要擺脫母系勢力的控制。
柳提調是他的傭人,更是他母親的眼線。
韓辰對這個“老女人”,感覺很乏味。他早就想把她嫁出去。
可是一直沒有如願。
昨日春香,向他密報。說柳提調要了一個宋人男子。
韓辰心裡大喜。“這個老女人,心裡也開花了。”
他希望柳提調能與那宋人,做出點事來。
那樣,自己就可以,以柳提調辱沒王府之名,將她趕出去。
韓辰在柳提調身邊,也插有眼線。那人就是荷夏。
這是明面上的隱秘。
所以,柳提調有事,只吩咐清秋去做。
出了太和殿,她們又去了王妃處。
這一圈請安下來,半個王府後院都走了個遍。
韓辰年齡不大,妃子不少。
這十幾個妃子,也分做三六九等。
這從住的院子,柳提調的態度就能看的出。
有些妃子處,柳提調要聊好一會。有些妃子處,只簡單打個照面。
有些妃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