罵自己,罵蔡蓮華,也罵方宴。
另一邊的蔡蓮華就更崩潰了。
老實說,方老頭子無論怎樣,她都不是很在乎,她唯一在乎的人,只有方宴。
可現在你竟然告訴她,方宴死了!
那她要怎麼辦?
方宴一直是蔡蓮華的精神寄託,現在方宴都死了,那她活著也沒有意義了。
既然如此,那不如大家都一起去陪宴宴吧。
在短暫的情緒失控後,蔡蓮華很快恢復了冷靜。
她和方其山現在都被關在看守所,他們沒有機會自殺,所以想要死,只有一條路——認罪。
蔡蓮華低頭大笑了半晌,擦乾眼淚主動叫來了警察。
「我願意配合調查。」
蔡蓮華松□□代,後續的調查就變得格外簡單了。
只是令警察意外的是,這一查竟然還牽扯出了一樁二十多年前的案子。
蔡蓮華指控方其山蓄意謀殺,還說自己也是同夥。
南市警察不敢怠慢,迅速聯絡了a市警方。
這一查,還真讓他們查出了異常。
葉宗知曉這件事後,只說了一句:「張雄應該會很高興。」
譚箏想到張雄的女兒,沒忍住嘆了口氣,點頭說:「那我們要派人去把這件事告訴他嗎?」
葉宗說:「你忘了,張雄說了他還有朋友在外面幫他盯著方家呢。」
方家的事情鬧得大,現在圈內基本上都傳開了,已經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程度了。
方老爺子和方宴相繼死亡,方家原本就瀕臨破產的公司更是運營不下去了,早在前幾日,方家公司就宣佈破產清算了。
破產的訊息也公佈好幾天了,可直到現在,也沒有哪一家願意出手接手這個爛攤子。
方家的人都爛到了骨子裡,他們家的公司更是千瘡百孔,誰也不願意給自己沒事找事。
更何況,眾人都知道葉家和方家的事,不願意因為一件小事得罪葉宗。
譚箏差點忘了這一點,聽葉宗這麼說,就笑了一下:「那就不用操心了,之後咱們要操心的,就只有然然了。」
葉宗不置可否。
案件的調查還在繼續,不過之後的調查跟他們一家也沒有什麼關係了,現在已經可以開始準備宴會了!
股東大會已經開完了,協議也擬好了,現在就只需要葉朝然簽個字就行。
想到這裡,葉宗不免有些激動:「我們把宴會的時間定在哪一天比較好?」
譚箏比他還高興:「這個時間不能隨便定,得看看黃曆!」
葉宗笑:「難得你也迷信!」
「這不叫迷信,」譚箏嚴肅說,「這叫做好萬全的準備!」
葉宗樂了:「行,那就先讓人看看日子,挑一個最近的。這段時間的晦氣事兒太多了,咱們要給然然辦一個熱熱鬧鬧的宴會!」
譚箏越想越心動,乾脆當即就去打電話,讓人開始準備了。
……
而此時,葉朝然正在前往a大的路上。
雖然之前跟姜尋墨約好了第二天就去a大,但由於第二天葉朝然又有事,兩人的這次約會就又往後面推了幾天。
葉朝然今天早上起了個大早,起來後就在房間挑了半□□服,最後才磨磨蹭蹭地出門。
不知為何,一想到今天要和姜尋墨一起出門,葉朝然就莫名有些緊張。
明明前段時間他都沒有這麼緊張的,今天這是怎麼了?
葉朝然一顆心撲通撲通亂跳著,在a大門口看見姜尋墨的那一瞬間,心臟的跳動的頻率達到了巔峰。
少年穿著最簡單的白體恤加黑色長褲,夏日的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