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它的翅膀上有著一圈圈極細金線,彷彿一種古老的花紋一般。它的一對眼睛沒有任何的神色,而且和大多數昆蟲不同的是,它的眼睛是白色,就好像一個人只有眼白沒有眼黑一樣。
蟞王在我的面前以高頻率的煽動翅膀停留著,彷彿也在觀察我這個普通的人類,不知道是好奇還是別的什麼,它沒有向我發起攻擊,這讓我在如此緊張的氣氛,暗暗鬆了一口氣。
可就是因為我口鼻中撥出的二氧化碳氣流,直接就把蟞王吹出了十幾公分,卻把蟞王激怒了,它猛地朝著我撲了過來。而我有了剛才的經驗,就猛吸一口氣,對著蟞王幾乎用了把肺從嘴裡吹出來的力量,再度把它吹了出去。
就這樣,蟞王不斷地向著我撲來,我不斷把它吹飛,這畜生就是畜生,不管它有多麼的毒辣,但卻沒有人的思維,只是它孜孜不倦地不斷向我發起進攻。很快,我的氣明顯不夠用了,肺和小腹開始痙攣,就和一瞬間做了一萬個仰臥起坐一般。
就在在我把那蟞王吹到另一個角度的時候,我的心裡便是一緊,接著就感覺自己的脖子一癢,馬上就是一陣刺痛的感覺,類似被大個的蚊子咬了一口,我想要用手撓,可是有條石的原因,我根本就抓不到自己的脖子。
很快,我就感覺自己的脖子如同被火燒過一樣,雖說我沒有被毒蛇咬過的,但也聽胖子和我說話他當時的感覺,顯然蟞王的毒液比毒蛇少,可是毒性的強烈完全彌補了量少的劣勢。
蟞王從我的脖子飛了起來,當它再度出現在我眼前的時候,這傢伙比起之前更加的紅了,紅的就好像一團小火球,居然挑釁似的在圍著我的腦袋飛舞了幾圈,發出了莫名的“嗡嗡”聲,好像十分歡快。
我破口罵了一聲,因為那種疼痛已經開始飛快地朝著我的胸口蔓延,一怒之下把脖子往回去一縮,然後就把手伸了出來,直接一下就把蟞王捏在了手中,然後就像是捏死一隻螞蟻似的把它捏出了一股血。
那都是在痛苦、疼痛和頭腦發熱時候發生的,我已經完全的不管不顧,腦中直想著要把它弄死。在我的目的達成之後,我便是摔到了底部,可這一次我沒有感覺絲毫的疼痛,就好像疼痛神經全部斷了一樣,我知道這是全身深度的麻木。
我躺在地上一動都不能動,瞄了一眼自己的手,那剛才捏死蟞王的地方,已經開始出現紅疹,便去朝著我的胳膊蔓延上去,好像準備和脖子處的毒匯合一般。
我嘗試著叫喊,才發現自己的肌肉完全不受大腦控制,咬合肌和舌頭都是木的,唯一能動的就是眼皮,我眨著眼睛流出了不甘的淚水。真的,沒有嘗試過這種死亡到來的人,是不會感受到那種來自心中悲鳴,更不要此刻我還有強烈的無助感。
我只得躺在地上等死,偶爾還能夠感覺到一股奇怪的東西在我的血液流淌,前後沒有經過三分鐘,我的意識開始模糊,也不知道是什麼感覺在我的大腦中不斷盤膝,可能是疼痛,也可能是自己的一些臨死前的想法。
我心說:胖子,小爺先走一步了。你還記得曾經我們說過的嗎?記得幫小爺搞一個衣冠冢,這樣你也好過年過節去看看小爺。
我的眼睛都已經閉上了,忽然就聽到耳邊的大叫聲,同時夾雜著胖子撕心裂肺的哭泣聲,但是沒有感覺到任何觸碰我的感覺,我強忍著倦意睜開了眼睛。
此刻不遠處胖子一直朝著我撲過來,周天和鄭地拼了命地拉住他。紅魚和我保持著一定的安全距離,叫我:“小哥,小哥,你醒醒?”
我感覺自己的眼皮有幾十斤重,不能說話不能有任何的肢體言語,我動著眼珠子朝著胖子看了過去。
胖子此刻一把鼻涕一把淚地甩開了牽制住他的兩人,跑到了我面前。紅魚攔住他說:“這應該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