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掌門,即便胖爺現在不和他們搞事,等到找到仲裁之棍後,還是免不了一場爭奪,到時候我們反而白白把他們帶進去,讓他們自己走的話,肯定會折損人,甚至可能連墓葬都找不到。”
我又想說話,但是呂天術卻微微點頭說:“小胖子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張林啊,你要明白一件事情,非我族類必有異心,而且他們之前擺明了就是要和我們各盜各的,現在的合作是因為救過他們,而這卻是很小的一方面,真正的原因還是因為他們的風水知識太過淺薄,所以才會一路跟著我們的。”
霍羽也說:“師弟,你不要小瞧那個山羊,那小子既然敢下鬥就是有幾把刷子的,再說他一個勁地叫你師傅,從眼神中也看得出並非是真心,說不定就是為了迷惑我們。”
古月也象徵性地點頭“嗯”了一聲,意思同意以上除了我之外,其他人的觀點。
我說:“那現在該怎麼辦?不能直接就過去和他們說分開走,那樣一下子得罪了雷堂和雨堂,其中更有支援我們雷堂,這樣即便我們找到了仲裁之棍,也很難成為卸嶺派的掌門啊!”
呂天術說:“你還是沒有看明白整件事情,並不是四個堂口想要你成為卸嶺派的掌門,而是遷到這一邊的那些老傢伙們留下的遺囑,而咱們卸嶺派又非常的尊師重道,我想四個堂口也是因為手下的門人而導致的形勢所迫,並不是覺得你張林或者我呂天術有多麼大的本事。”
聽完這一席話,我開始低頭不語,因為自己已經非常贊同呂天術的觀點,之所以雷堂請我到歐洲來,那完全都是因為自己帶隊盜了成吉思汗陵的緣故,他們不得不那樣做,然後上演了一處一堂贊同,一堂反對,兩堂暗中也反對的局面,為的就是給卸嶺派的門人看。
收拾了一下之後,我問:“那接下來該怎麼辦?你們提個意見,咱們一起執行就好了。”
呂天術說:“既然小胖子替你出了這個頭,也就和他們撕破了這個臉皮,那接下來就由你張林代表咱們五個人,過去探一探他們的口風,但是態度一定要強硬,要是他們反駁,我們就有理由和他們分開走,要是預設了的話……”
我怔了怔問:“預設了怎麼辦?”
胖子說:“那就更好辦了,誰歸順咱們就帶上,心懷鬼胎的就想辦法弄死,反正倒斗的死亡率那麼高,隨便找個什麼危險的境地,也能把對付弄死。”
我看向呂天術,後者竟然微微點頭同意了胖子的提議,而自己也不是那種一直分不清青紅皂白的人,此時的情況已經非常的明顯了,人心的險惡之處,在這一瞬間體現的淋漓盡致,不僅僅是對方,也包括我們自己。
霍羽留下守夜,其他人回到帳篷裡邊休息,幾個小時後就換成古月,所謂能者多勞嘛!
而我在休息之前,就緩步走向了胡八和秦含凌他們身邊,這兩支隊伍顯然在我們剛才商議之時,也拿出了一個屬於他們自己的結果,正打算回去休息,見我來了,胡八和秦含凌都留在了原地沒動。
其他人走進了帳篷,而我卻坐在了他們之前所坐的地方,整個事情考慮的方面實在太多,我們在墓中有自己的優勢,而出去之後他們又有他們的優勢,這就是我一直舉棋難定的原因。
秦含凌和胡八都沒有先開口的意思,顯然這兩人都要看看我怎麼說。
我故意點了支菸,不急不緩地抽了幾口才說:“關於胖子打老胡的事情,我覺得沒有必要多說了,畢竟雙方都有自己的過錯,換做誰差點被人要了命也不會和顏悅色。”
“那你呢?”秦含凌問我。
我一愣,反問她:“我怎麼了?”
秦含凌說:“當時被老胡放開的可不僅僅是死胖子一個人,還有你啊,難道你就一點兒不生氣?或者說死胖子就是你指使的,才會朝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