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沒有了之前那麼警惕,也許這是表面的,可之前連表面也沒有,所以氣氛就緩和了下來,我們兩個也能坐在篝火旁吃鐵罐頭了。
威廉還拿出了一個特別的水壺,裡邊裝的不是水,而是米酒,並且在酒裡還摻雜了辣椒,每個人只是喝了幾小口,畢竟這種地方太過潮溼了,少喝不會有什麼影響,反而能驅驅潮起,並且晚上能睡得更香一些。
有過和琦夜這麼長時間的交往,我和胖子也能認出一些有利於外傷的草藥,所以在沿路就採集了一些,現在嚼碎了開始往自己身上敷草藥,如果現在有面鏡子,我保證自己都認不出自己,昨晚實在被打的夠嗆。
我們兩個互相給對方夠不到的地方敷了草藥之後,然後就開始去睡覺,畢竟他們絕對不會讓我們守夜,生怕我們藉機逃走,或者是對他們不利,但確實我們也是這樣想的,表面的緩和只不過是暴風雨前的寧靜罷了。
有過昨夜和今天下午的睡覺經歷,我再也不會睡不著了,幾乎往樹上一靠就開始迷糊,然後就睡著了,偶爾還會聽到有人在聊天,但由於語言不同,我也不知道他們在聊什麼,不過我終於知道他們是怎麼用不同語言聊天的,
原來,在他們的耳中在出發的時候做了一個小手術,就是把微型的語言轉換器植入到了耳中,所以他們才能如此的交談,要不是那個陳老闆無意中提了一句,打死我也想不到還有這樣的技術。
大概是夜裡十一點左右,我當時也沒有看錶,只是被一種從未聽過的奇怪聲音從睡夢中驚醒,那像是鳥叫,但又比鳥叫的聲音渾厚,而聽到這種聲音的瞬間,陳老闆那些人都帶著恐懼的表情站了起來。
胖子也醒了,這是他為數不多的自己醒來,大概是覺得這種聲音太奇怪了,就問我:“小哥,這是什麼動物的叫聲?怎麼這麼��幕拍兀俊�
我搖頭說:“小爺也不知道,之前也沒有聽到過,應該是這片區域特有的物種吧!”
陳老闆他們已經把槍上了膛,陳老闆說:“都打起精神來,殺死安妮的那種東西又出現了。”
即便他不說,那些也異常的緊張,顯然他們之前對這種聲音的記憶非常的差,而他這麼一說反倒是讓我和胖子也跟著有些擔心,我們兩個就摸出了工兵鏟,雙手死死地抓住了手柄。
胖子問:“陳老闆,究竟是什麼東西?把你們嚇成這樣?”
陳老闆嚥了口唾沫說:“不知道,那些東西的速度極快,每次只能看到一個類似灰色的小孩兒影子,你們也見了,我們那個同行的金髮女人就是死在這東西的手裡。”
這麼一說,我更胖子就更加緊張,畢竟我們親眼目睹了那個女人的慘狀,不過吃內臟的動物我倒是知道一種,那就是狼,現在的家狗也偶爾生吃內臟,這就是與生俱來的天性。
我立馬就問道:“是不是狼?”
陳老闆說:“不是,應該比狼小一些,只是速度快的令人子彈都打不到,等一下你們要跟緊我們,別讓這些東西給幹掉了!”
我和胖子相視一眼,頓時兩個人都有一個同樣的念頭,那就是這可能是一個機會,與其面對這些人,還不如面對野獸,那樣至少我們還有生存的希望,畢竟野獸不會騙人,它們就是要吃人,不像這些人吃人連骨頭都不吐。
四周的叫聲越來越密集,好像有無數的某種東西出現,一時間四面都是叫聲,在沒有交上火之前,我和胖子還不能拔腿就跑,這個契機我們不能放棄。
可是陳老闆比我們要雞賊的多,他立馬讓松田和金賢站在了我們不遠處,並且說道:“看好他們兩個,要是等一下他們不跟著我們跑,直接幹掉他們。”
一下子,我和胖子就滿臉的沮喪,畢竟我們只有兩把工兵鏟,面對兩條自動步槍,那是分分鐘會被撂地的節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