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而是好像骨頭被拉斷了似的,我連忙道歉道:“不好意思,小爺只是無心之失,並不是有意冒犯先人骸骨,主要是您抓的太緊了,這東西是屬於我的,這也是物歸原主,您兩位應該都不會介意吧?”
這種蛋疼的做法,以往都是胖子,以我看這神經病是會傳染了,和他在一起的時間久了,我都有些被他帶過去了,說實話現在還真的非常想見到胖子,要是有他在身邊就好了,可惜現在只能獨自面對,獨自去想解決的辦法。
敲了敲腦袋,我自語道:“平時和胖子他們在一起的時候,一般都是我想出辦法他們來執行,現在剩下我一個人了,即便沒有執行力度,但至少也有個點吧?”
又想了幾個想法,比如用螺紋鋼管去撬棺材,可是棺材本身的重量加上屍體的重量,估計我站到二里地之外,才能找到撬起它的支點,典型現在的槓桿原理並不適合我孤軍作戰。
顯然,我的方法遇到這樣的體力活,並沒有什麼蛋用,所以我必須換個思路,要是換做胖子他們遇到這樣的情況,他們又會怎麼做呢?
別人我不瞭解,但是胖子撅起屁股,我就知道他要幹什麼,要是胖子的話,他肯定採用非暴力不合作的手段,說白了就是無所不用其極,在摸金方面他可比我強太多,難怪他是摸金派,我是卸嶺派,看山嶺的風水,我自然強他百倍。
“小哥,你還想個屁,直接用石工錘砸不就行了,想那麼多沒用的有個鳥用啊?”忽然,我的腦子裡就模仿出胖子這麼一句話,瞬間就想煽自己一巴掌,確實這個方法可行,只是需要一些時間而已。
立馬,在我沒有想到其他辦法之前,開始用石工錘配合鑿子,一下下地砸了起來,棺材的石料雖然像是頑固的對手,可是畢竟時間太長了,質地也酥鬆了很多,所以大量的石屑和石頭片開始掉落。
看到如此的進展速度,我也不再想別的方法,便是孜孜不倦地做了起來,把自己搞得滿頭大汗,不過成效非常不錯,一條寬大的裂縫已經出來了,我又換到了一個地方,再鑿出一道裂縫。
整個過程花了我一個多小時,終於棺材的頭尾和中間都出現了裂縫,再用螺紋鋼塞到裂縫裡橫著去撬,這一快送動掉落之後,又用了十分鐘,我就把對著我這一邊的棺身全部撬空了。
此時,兩居屍體從側面已經全能看到,這次二百多斤就不算什麼,我用力將上方的屍體搬了下來,瞬間兩具屍體的相貌就出現在我的面前,它們儲存的非常的完好。
我瞬間就感覺有些奇怪,因為這兩具屍體的長相我好像在哪裡見過,我心說自己不可能和死了這麼多年的人見過面,那我豈不是活了幾千年的老妖怪了?
不對不對,這兩個屍體的相貌我應該剛見過不久,在我下意識回頭看了看那兩個石雕人的方向,瞬間一拍腦瓜,他孃的原來這對石雕童男女就是按照這兩具屍體雕刻的。
上面的無臂男屍,下面的女屍的胳膊比正常人還要長一半,我不知道這算不算是缺什麼補什麼,這種剛柔並濟還真的沒聽說過。
我先是檢查了被我搬下地男屍的屍體,發現他的胳膊並非是被什麼利器斬斷的,好像是自然脫落的,看到這樣的情況,我就有些納悶,畢竟胳膊不同於尾巴,即便猿人進化成人類,也沒有把胳膊進化掉啊,那男屍是怎麼生活的?
不過,旋即一想就覺得這並不奇怪,現在很多可憐的無臂人士,都有他們自己的生存之道,照樣可以照顧自己的飲食起居,一般看到這類人,我會將自己兜裡的幾塊零錢送過去,不管他們是處於什麼原因,他們活著要比普通人難太多,而我們這些四肢健全的人又憑什麼不快樂?
無奈地搖了搖頭,我想也許是人家身殘志堅,而像我這樣大多數的人,卻是身堅志殘,早已經把自己活著的初衷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