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給猛擊了一下,隨後便昏倒在地。李掌櫃舉著他的那根義肢,出現在包廂門口。看了看屋內的情況,隨後開口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那夥計一見掌櫃的進來了,便猶如有了主心骨一般,爬到了李掌櫃的腳下,哭著說道:“掌櫃的你可來了,我正在與一位貴客談生意。這兩個兇人進來便打,傷了小的我不算什麼,可他們傷了這位貴客,若要是攪黃了咱們的生意,那可是大事啊。”
“放屁!”那李掌櫃將這夥計踢到一旁,隨後看向朱載垕,面色不改的問道:“參爺,你怎麼說?”
朱載垕看著那昏倒在地的中年人,伸手將朱奎手裡的錦盒掏了出來。“這小子是賣鴉片的。這東西與我爹的死有關,我已經找了很久了。”
李掌櫃伸手接過那錦盒,自己的看了看裡邊的那塊黑色的東西,又拿到鼻子下邊聞了聞,隨後遞給朱載垕。“原來這東西便是鴉片,只是聽少爺說這東西厲害,卻還從未見過。”
隨後那李掌櫃轉頭看向夥計,冷冷的說道:“你與他談的便是這鴉片生意?”
那夥計一頭的霧水,趕忙解釋道:“小的不知道什麼是鴉片,這人是太僕寺方少卿家裡的管事介紹來的。說是他手裡有一種可以治百病的神藥,是從西域傳進來的,中土沒有任何地方出售。那方管家信誓旦旦的給小的保證,小的也沒有懷疑,這不是約了這商客來談這神藥代理的買賣。”
見掌櫃的臉色不對,那夥計彷彿是明白了什麼,哭喊道:“掌櫃的,小的只是想給店裡找個稀罕些的貨源啊,再沒有其他心思了。若是知道這貨不對,縱是給小的一千個膽子,小的也不敢談這生意啊。”
“閉嘴,莫要驚了其他的客人。”李掌櫃開口訓斥了一句,那夥計這才不再出聲。“這事不怪你,你不要吵鬧。這東西太過古怪,別說是你一個小小的夥計,就算是我,不說這是鴉片,也認不出這玩意的好壞。”那夥計聽掌櫃的這麼說,這才把心放了下來,連掌櫃的都認不出來,那自己這就算不得什麼錯。這飯碗算是保住了。
李掌櫃看著朱載垕,一臉的詢問。“參爺,您看這事,是按你們的規矩辦?還是按我們的規矩辦?”他這話說的很清楚,這人能到李家商鋪,這就是有人在暗地裡給李家使壞。不過這裡畢竟是天子腳下,朱載垕的地盤,怎麼也得詢問一下朱載垕得意思。
朱載垕看了看臉色沉得嚇人的李掌櫃,不由得笑了出來。“老李,當初打倭寇的時候,也沒見你有過這臉色。怎麼當了掌櫃的,膽子一下就小了?”不等那李掌櫃分說,他便接著說道:“別給佑哥找麻煩了,他現在在西洋那邊,就算是知道了,一時半會也回不來。何況剛才你這夥計不也說了嗎,這事與太僕寺少卿有關係。想必這裡邊還有些其他的道道。”
“朱奎!”隨著朱載垕的一聲令下,那朱奎頓時挺直了腰板。“去找錦衣衛,秘密監視太僕寺少卿方南松的府宅,看看究竟都有些什麼人出入。”隨後這朱載垕踢了那夥計一腳,“你去找個由頭,把他家裡的那個管家給約出來,我要親自審問。”
那夥計被朱載垕這一踢,一臉的不高興,不過也沒發作,回頭看那李掌櫃。李掌櫃點了點頭,“去吧,這位爺與咱們李家少爺交情莫逆,只要不拿咱們東西,你就當是對少爺一樣對他就好了。”
一聽這話的後半句,那朱載垕頓時又怒了。“我擦,老李你這還是不服啊,有本事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