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緣之下入了宮門,但臣妾不後悔,哪怕一生孤寂臣妾也不後悔!但臣妾有一事想求聖上……”
聖上凝眉,道:“說!”
“臣妾只求您能照顧修兒,不管您信不信臣妾是否清白,修兒他是無辜的。”倪貴妃說著,眼睛已經被血糊的睜不開……
聖上鄭重的點了點頭。
倪貴妃悽慘的笑笑,拉著趙承修的手,餘光去看方明暉和幼清,她這一生太過荒誕,但能在死前見到方明暉,見到幼清,她已經知足了!
方明暉的後背被打的血肉模糊,此刻強撐著手臂,一點一點撐著坐起來,目光緊緊鎖在倪貴妃身上,眼中滿是絕望和悲痛。
幼清垂著眼簾,拉著方明暉的手,緊緊的握著,她怕方明暉會觸景生情情緒失控。
因為要保住的絕非倪貴妃一個人,還有她,還有宋弈,甚至還有姑母和薛家眾人的前程命運!
那麼多人會被牽連,決不能意氣用事。
“去請太醫。”皇后也站了起來,蹙眉看著倪貴妃,當年壬葵之亂時,倪貴妃幫過她,這份情她一直未忘,也正因為這份情,在得知倪貴妃出宮後她不曾聲張……卻不曾想如今事發,可,事已至此,所有人都沒有退路,是死是活亦是命中註定。
於呈親自提著藥箱匆匆而來,跪在倪貴妃面前,迅速給她上藥止血,又和聖上回道:“聖上,貴妃身有兩處傷,失血過多,微臣要帶她下去醫治。”
“去吧
網遊之暴牙野豬王!”聖上擺了擺手,面色平靜,像是壓制著什麼,隨時都可能噴薄而出一般。
於呈帶著人抬著倪貴妃出去,趙承修扶著倪貴妃一邊哭著一邊往外走。
長春宮中便迴盪著他稚嫩無助的哭聲。
聖上的臉色越發的難看。
趙承煜面如死灰,他知道這一戰在幼清推翻他的證人,在所有人為倪貴妃作證,在倪貴妃撞柱時就註定他失敗了,他心裡飛快的轉著,想著對策,聖上已經望著他,問道:“這件事,你作何解釋。”
聖上能問這話出來,就證明她已經相信了倪貴妃的清白,趙承煜立刻就道:“兒臣……兒臣也不知道,兒臣將知道的事情說出來而已!”
“是嗎。”聖上冷笑著道,“那你和朕說說,你還知道什麼事?”又道,“知道你二弟重病纏身,你故意將訊息封閉?還是知道朕對修兒略有照拂,你便等不及想要將汙衊倪貴妃,好將修兒除去?!”
這話說的很重,不亞於說趙承煜逼宮了,趙承煜立刻搖著頭道:“父皇,兒臣沒有,這麼多年兒臣一直安安分分,您是知道的,兒臣怎麼敢有這樣的相反,怎麼會做出兄弟不睦的事情。”
“你沒有!”聖上忽然一拍桌子,道,“你沒有為什麼惹出這麼多事情出來,你說說看,這半年來朝中哪一件事不是和你有關,今日不是和這個人暗鬥,明日便是和那個人不和,你沒有,朕還沒有老而昏聵!”
趙承煜忽然明白了什麼,朝錢寧看去,又朝宋弈看去……
原來宋弈這麼久以來處處示弱的原因,不是因為怕他而回避,而正是因為這個,讓他跳出來摻和到每一件事情中去,在所有的事情中留下他趙承煜的影子,從而讓聖上覺得他亟不可待的想要排除異己,想要皇位!
“父皇……”趙承煜搖著頭,聖上已經擺著手道,“你不必說了,你的心思朕看的清清楚楚的。”他掃了眼被打的奄奄一息還依舊喊冤的方子修,又看著倔強的偎在父親身邊的方幼清,又看看滿面苦澀卻不敢提趙承煜半句不是的宋弈,他指著趙承煜失望的道,“你太叫朕失望了!”
“父皇。兒臣沒有,真的沒有。是他們,他們聯合起來陷害兒臣。”趙承煜轉頭過來看著皇后,“母后,您怎麼能這樣,您怎麼